“是啊,白家没有悔婚,实在是后面的变化太过奇异。过了一个多月,素瑶的身体好转,而且也顺利进了先天,父亲母亲就考虑定婚的事,经过商谈后,定下了定婚的日期,就是这天,出了意外。”谭映萱又叹了一口气。
“姐啊,别叹了,快说吧,关键时刻不能下回分解啊。”谭靖海听得起劲了。
“听自己故事也能这样,你也是奇人,嗯,那天,我也去了,当时两家四位长辈正聊的高兴,白府上下也是喜气洋洋,所以有些疏于防备,没想到有一个年轻人冲了进来,到正厅前才被擒住,此人居然自称与白素瑶情投意合,希望白家长辈成全。”谭映萱又叹了一口气。
“不对啊,这样一个年轻人都能冲进来,白府防御这么松,谭家的人呢。”谭靖海不可思议的说。
“这事当时我们也怀疑,疑是有人企图破坏两家族联姻,后来经过调查才知道,这年轻人叫罗元良,是素瑶的同学,两人平常关系就不错,而且那天,也是他背着素瑶冲出险地,也算救了素瑶的,所以这些日子,他经常代班上的同学来看望素瑶,所以白家守卫也没那么警惕。理论上也说得过去。”
“嗯,就因为这样婚约取消了?”谭靖海说。
“当然不可能,罗元良是通渠城罗家的旁系弟子,罗家是通渠城的一个普通贵族,这事发生后,罗家的人以超快的速度到了现场,罗家家主当堂表示,罗元良在上次战斗中受伤,导致精神有所失常,他们将带回严加看守。”
“怕是不止看守吧。”谭靖海说。
“那是肯定的,罗元良回去后,白家和罗家必须严加讯问,背后是否有人指使,无论哪种结果,罗元良是不可能再活着走出罗家的,只要素瑶否认有私情,谁也不可能影响这桩婚事。”谭映萱说。
“这么说,白素瑶承认了?”谭靖海说。
“是的,在正准备把罗元良带走时,素瑶出来,承认对罗元良有所好感,两人虽无私情,但也互有爱慕,这时,才把事情闹大了。当时在场的,有白家十数名高等人员,白夫人当场就晕了过去,白明德当场扇了女儿一个耳光,下令将她拘于家中,不得出门,白家几乎乱成一团。”谭映萱感叹的说。
“嗯,是够乱的,那父亲母亲大人如何处理。”谭靖海问。
“嗯,母亲大人当时气的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倒是父亲大人如同无事,提出事情可能另有内情,大家不要乱成一团,建议在罗元良拘在白府,查出事情真相,不要中了外人的奸计。”谭映萱说。
“嗯,父亲大人老成持重,这个方法倒是可以稳住居势。”谭靖海想想说。
“嗯,之后父亲母亲就住在悦来客栈,就是你开的悦来客栈,听说在九国有一百四十多家了。”
好吧,关键时刻总有些东西乱入,我的前任,你还真是闲啊。
“姐,关键时刻不要扯开话题,我很急的,究竟查出什么原因了么?”谭靖海说。
“不钓你了,这么说吧,其实呢,两人同学两年多,本就互有好感,估计呢罗元良是早有爱慕之心;素瑶呢,差一点,但也算有好感。而在那次意外中,罗元良倒真是拚命,按两人说法,如果不是罗元良当时救素瑶是冒了相当的风险,如果不慎,估计罗元良也得死在里面。这是两人分开对了口供的结果,也取得了一些旁证。”
“其次呢,素瑶受伤卧床期间,罗元良倒是常来探望,大约十天能有个六七天,加上之后的康复过程,三个多月,两人不说朝夕相处,却也是时常相聚,两人感情急速升温,导致了互相爱慕。”
“三个问题,第一,罗元良如果不救,白素瑶是否必死;第二:白素瑶是否知道改天聚灵果的珍贵和所附带的条件;第三:按说定婚已成,白素瑶应该与其他男子保持距离,这点白家为何没有注意防范;第四:改天聚灵果送出后,我在哪里,按说未婚妻受伤,我应该要去关注的。”
“呵,头三个问题你当年也是这么问的。
第一,罗元良不救,白素瑶不一定必死,毕竟当时还有其他专门的保护人员,并非光是学生们去历练。
第二,白素瑶是知道改天聚灵果的珍贵的,也知道附加的条件,曾犹豫过,但当时应该和罗元良感情不到某个程度。
第三,此事白家有防范失当之罪,当时有旁支族人提出置疑,白素瑶认为此是小人之心,白明德也选择相信女儿。
第四,当时,你正在和陈国皇族来人商谈出售股份的事情。此次商谈相当艰苦,当然成果也很大。不止在经济方面,包括领土,法令权,自由开垦等,都有相当大数量的商谈,足以让谭家受益二十年以上。其实这次蚕神归属,能得正神支持,也与那次商谈脱不了关系。所以当时你根本没时间去看望白素瑶。”
这种精英人士专注事业以至后院起火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谭靖海在心中吐槽着。
“对了,这样的事怎么会传扬出去,按说封口都来不及。”谭靖海说。
“是白家一个庶族的年轻人,在酒后将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