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天时间里,虽然妈妈不再打扰,爸爸也因为有事而离开医院,家里还有弟弟需要人照顾。可林美妹并没有得到安宁,无法专心练习媚术。经常在修炼的过程中,被人惊醒。
警察局见林美妹伤势稳定下来后,经常地来医院向她了解案情。她也借这个机会,打探一下案情进展。薛宝珍将判什么刑,贾保誉哪里去了?
托他的福,这个多情公子,听说也伤得不轻。他在县医院住了几天后,就转院去了省城医院,到底伤势如何,林美妹不方便询问。
这天上午,正在修炼中的她,却突然地被妈妈的哭泣声惊醒。爸爸也从老家来了县城,阴沉着脸,就站在病房门口。林美妹一看这情景,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是不是法院判了?她?判了几年?”林美妹小心地问道。
上次警察局办案的人来调查的时候,妈妈询问了一下,办案人员含糊地说,可能是两年。把人家的容貌毁了,又没有钱支付医药费,还只判两年。林美妹不能接受,爸爸妈妈更是不能接受。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放大了声音哭了起来。
在林美妹的一再追问下,爸爸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是!她就是不判两年的话,也多不了一两年。唉!不说这个!”
林美妹的爸爸通过小道消息了解到了,这个薛宝珍不知找了什么关系,司法机关已经内部认定了,说林美妹也有责任。是林美妹不顾薛宝珍的警告硬是与贾保誉恋爱,从而激怒了薛宝珍泼硫酸。林美妹没有防范意识,或者说是故意刺激薛宝珍,才造成薛宝珍情绪失控。学校方面和不少同学都签字证明,说林美妹与贾保誉是恋爱关系。
当然!这些都是小道消息。
如果这个小道消息是真的话,薛宝珍就判不了多少年,应该是以最低量刑标准来判的。所以!林美妹的爸爸说,薛宝珍判不了多少年,顶天也就三年。而且!她没有经济赔偿能力,在医药费上面,她是拿不出钱来赔偿的。
“那为什么呢?妈妈?爸爸?”
不为这件事,又为什么事?妈妈为什么会哭,爸爸为什么阴沉着脸。是我住院期间,在老家念书的弟弟又出了什么事?
在林美妹的追问下,爸爸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贾保誉家不再支付医药费了!医院方面昨天就在催着交费。今天再不交的话,明天就要我们出院,下午就要停止治疗。”
没有办法,林美妹的爸爸只好把身上的钱都交了出去,勉强够明天一天。如果今天不回老家借钱,后天又得出院。而目前的林美妹的伤口才刚刚开始愈合,根本不能出院。要是停止治疗的话,时刻都有可能发炎恶化。
没有钱,更别说后面的整形了。整形的费用更高,林美妹家根本无法奢望。
“他?”
林美妹吐出一个字后,不再说话,也开始了轻轻地哭泣。
这个多情地公子哥,一切都是由他造成的,他竟然不再支付自己的医药费了。不过?细想一下,这可能不是贾保誉的本意,可能是他的家里也不愿意来承担这巨额的整形费用。
林美妹一家人根本不知道,贾保誉的父亲也跟薛宝珍的父亲一样,因私自出卖公路两边的国有土地,收贿受贿而被关押进了司法机关,接受调查。
贾保誉的母亲是民营企业家,其实是什么民营企业家?也只是利用丈夫当镇长的职权,而变着法子捞金。这次还没有查到她的头上,但她感觉到了,查到她这里只是早晚的事。所以!现在正在大量地转移财产,哪里还敢再为林美妹支付医药费?尽管那个多情的儿子一再哀求,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做出了这个决定。
“谁让你说了?谁让你说了?”见丈夫把真相说了出来,林美妹的妈妈冲着丈夫吼了起来。
接着一家人又是放声大哭。
也就在这时,病房外传来两声响亮地敲门声。病房的门是开的,来人出于礼貌,没有进来,用手背在门板上敲了敲。
敲门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军官,一身军装,肩膀上还有杠杠和星星。在军官的身后,是一个年龄稍微大一些的富态女人。
林美妹的爸爸止住哭,站了起来,转身朝军官和富态女人点了一下头,示意他们进来。然后!有些不解地看着两人。
军官手里提着一个方便袋,神情严肃地走在前面。富态女人手里也拿着一个礼品盒子,跟在军官的后面。两人见这一家人凄惨地样子,都收敛起了脸上的表情。
“你?你们?”林美妹看到两人径直朝自己走来,顿时止住了哭,楞楞地看着二人的脸面。
“你认识我们?”
军官和富态女人见林美妹的神情,顿时也是大吃一惊,几乎是同时问道。
“你们两怎么跑到上面来了?”林美妹再次问道。
这次!她还显出怕怕地样子。
见林美妹那个样子,林美妹的妈妈赶紧犹如母鸡护小鸡一般地,贴到女儿身边。也止住了哭,很是防范地注视着两人。然后问林美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