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肉,似乎因为受不了这恶劣的环境,也瘦了一圈,勉强的看的出一个模样。
“你们是来救我的是吗?”安长松兴奋着问道,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牢房里,不怕被人听了去。
那进门的衙役的人用眼神看着他,小声说道:“别吵。”
“哦。”安长松忍不住的兴奋,但还是乖乖的不说话,眼睛滴溜的看着四周,希望自己刚才的话别人没听见。
锁头被人打开,安长松越发的兴奋,似乎好日子就来了。
“走吧!”那几个衙役中其中一个说道,面上没有半点表情。
安长松虽然厌恶那人的态度不好,但是想到出去后的日子,兴奋的点头跟着出去。
那几个衙役匆匆将安长松带了出来,在所有人不留神的时候,让安长松赶紧跑。
而那些真正的衙役,则发现了不对劲,看着那个知府大人说的重犯在他们面前出来了,马上起了疑心。
“快走!”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推了安长松一下,然后混乱之中,有一只手赶忙拉起安长松便跑。
“来人啊,有人劫狱!”有人急忙喊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纷至沓来,劫狱的人与衙役的人进行了一场火拼。
可惜,不等援救的人快速赶到的时候,那些过来劫狱的发现人被救走了之后,却早已经找准了机会离去。
地上,躺着不少衙役里的人,哀嚎着,火光,将县衙大牢照亮,一拨拨衙门的人开始四处寻找劫走的人。
县官大人看着被打伤的手下,看着大牢里面要交给知府大人的安长松早已经不知去向,急的就要晕过去。
这个人虽然没犯什么大罪,只是将客人的玉佛弄不见了,按理可以赔多倍的银两就可以解决事情的,可惜,这不见玉佛的主人是知府大人的乘龙快婿,这就是犯了大罪了啊!
想到不能给上司交差,知县大人赶紧挥手让一批又一批的衙役前去抓人。
而此时的安长松,正在拼命的逃跑,生怕再被抓回去受那牢役之苦,可是,他太胖了,即使在牢房了待了些日子瘦了不少,但是身上的肉还是很多,跑起来显得特别的吃力。
“抓起来,抓起来!”
安长松害怕的在行走的路途中跌倒了几次,每次跌的他疼的龇牙咧嘴,想着若是有一天他翻身了,定要让这些人难看,而此刻,却只能急忙的跑。
跑到了一般,一群人从不远处冲上前,安长松吓了一跳,以为官府包抄。
正在想着自己前途堪忧的时候,那群人不拦截他们,反而让开了道,跑到他们身后去拦截那追过来的官府的人。
舒了一口气,又跑了一大段距离,面前多了几辆马车。
有人招呼着上马车,就在安长松虚脱那一刻,终于上了马车。
安长松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是他知道,都是来救他的人,可能是他爹派来的,也可能是他的娘亲派来的。
上了马车,马被快速的抽打着,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沈氏在将一辆辆运送出去之后,又回了家。
“夫人这频频去后门是做什么呀?”柳姨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沈氏的跟前,笑盈盈的问道。
沈氏做贼心虚,被柳姨娘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心里将这个吓到自己的女人骂了千万遍,然后又使起当家主母的风范。
“柳姨娘不好好伺候老爷怎的跑到这里来了?”看着柳姨娘,沈氏想着柳姨娘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她在这里的?
不过幸好,这是她最后一车的东西,之前一直有人帮她把风,自然不可能被人发现,这最后一车,把风的人撤了,所以柳姨娘才看的见的,不管她看见什么,她也抓不住她的把柄。
想到此,沈氏又没有那么害怕了,“今日店铺有几个管事的来,我去招呼去了。”
“哦?”柳姨娘一脸的不相信,“怎么这管事的都不从前门进,而是从后门进的啊?夫人你不会是亲自接送这些管事吧?想想也不可能啊,这些管事算哪根葱哪根蒜啊?怎么能劳夫人大驾呢?”
说着,柳姨娘的眼睛直往沈氏身后的后面瞄,似乎想探听点什么?
沈氏顺着她的视线,看着后门,那马车早就离开了,只有一个紧闭着的后门。
“这几天府里乱糟糟的,我不过过来瞧瞧,可是有人要偷跑出府罢了。”沈氏说的理直气壮,已经没有刚才的半点心虚。
柳姨娘没有否定她的话,只是笑盈盈,一副媚态,看的沈氏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撕烂。
不过,过了今天,她就可以不用看见这些可恶的女人了,抢了她的丈夫,霸占了她的家,让她每天生活的水深火热。
以前的她,沈家的大小姐,父母的掌上明珠,要什么有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而来到这里,虽然生活的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却多了好多闲杂人等,上头两个老不死的经常压制着她,因着她进门几年一无所出,就算有了个孩子,还掉了,所以就赶紧的给丈夫纳妾,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