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公主!……”龟兹国王简直喘着粗气,竟是猛咳一阵,双手捂住嘴巴,竟吐出一口鲜血来。
旁边侍立的宫女见了,都唬得丢魂儿似的,惊叫不已,一个个扑通跪倒在地,只管求国王保重龙体。
那往后也是花容失色,急忙俯身扶住再次跌坐在龙椅上的国王,伸出玉手,只得在那国王胸前轻轻抚摸顺气。
这却也是公主始料未及,扑到国王面前,眼泪汪汪地叫道:“父王!父王!女儿对不起您!……”
那龟兹国王缓和了一阵,缓过气来,一把拉住公主的手:“女儿啊!你……你若真是不想嫁人,父王我……哎!……”
“父王!……”龟兹公主实在不敢再多说一句。
“女儿啊!父王和你母后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好,为我们龟兹国的将来,女儿啊,你……可理解?……”龟兹国王有气无力地说。
“父王!女儿……女儿明白……可……”龟兹公主似乎心中有话,但是,看到龟兹国王伤痛若此,哪里还说得出半句来?
“女儿!我的铁扇公主!”王后眉宇凝重,“都是我从小把你惯坏了,竟让你固执若此!看看你把你的父王给气的!……算了!算了!你想嫁不想嫁都是你的事儿,和我等有何关系?你若不想嫁,只管由着你!我和你父王死活也和你无关!龟兹国后继无人也和你无关!都是你母后的错,都是你父王的错!都是我们无能,不能让龟兹国民看到未来和希望!……”
显然,龟兹王后悲痛万分,竟是对眼前从小疼爱有加的龟兹公主也冷淡愤恨!
“母后!你这么说,可不是折煞孩儿也?”龟兹公主痛哭流涕道。
但那王后却不领情,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只管冷冰冰地道:“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来人!快服大王去后宫休养!”
“父王!母后!……”那龟兹公主见王后已经心灰意冷,顿时心如刀绞,扑通跪倒在地,“父王!母后!请恕孩儿不孝!惹你们生气了!都是孩儿的错!父王母后但又所命,孩儿应允就是!大不了……大不了孩儿抛却十几年修为又有何妨!……”
“孩儿!我的公主!……”国王还想说话,却是又是两声猛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王后似乎知道龟兹国王的心思,听到公主这话,竟将脸面稍微缓和,依然冷冷说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将你那第三条取消!若是你那第二条也影响驸马情绪,我也不依!”
龟兹公主听了,脸色陡变,但看看那国王嘴角鲜血淋漓,哪里还敢多言,只管俯身叩头,老实应道:“是!女儿遵命!”
好事多磨,经过这殿前一翻争执,牛哄哄好运来临,竟是顺利和龟兹国公主完婚了。
原本那牛叉叉还十分羡慕哥哥,还偷偷说哥哥也是个花心儿的,竟然见了公主就忘记了他和罗刹女之约。
但知道了龟兹公主就是那罗刹女转世时,牛叉叉自然也替大哥高兴。
但是,有一件事可比让牛叉叉做驸马还让他高兴!
那就是,牛哄哄在那擂台旁赌坊之中下的注可是赢了不少!
牛哄哄将第一次赢的一千五百两黄金中的一千两又下了注,结果自己成了龟兹公主的如意郎君,这让那赌坊老板后悔不跌,仰天悲叹,狂吐两口鲜血,差点一命呜呼!
还好,伙计们救得及时,留下一条惨命!
这边牛哄哄已经选定吉日良辰,准备和公主完婚。
那边牛叉叉带着赌坊出具的收据,前去收账!
一千两黄金赌赢了,一赔十,就是一万两黄金啊!
那赌坊伙计清算一翻,房子里边连家产连同房子一并要赔付给牛叉叉,还差二百两哩!
赌坊老板想扫地出门,都走不脱啊!
“哎呀!天啊,我这一家老小以后该怎么活啊?……”那赌坊老板呼天抢地,真是要了命了。
牛叉叉却因不忍哈哈狂笑,一旁的伙计跪在牛叉叉面前,死活求他开恩,一并收留他们,让他们继续做伙计,一则可以抵债,二则可以给老板寻条活路啊。
牛叉叉可没那么冷血,折腾那已经成为白丁的老板一翻,依然给了他一条活路,就聘用他做这赌坊的账房师爷,给他牛叉叉打工!
从此,牛叉叉有了逍遥快活的地方,在他看来,加上哥哥娶亲,这可是双喜临门哩!……
牛哄哄终于和龟兹公主成亲了。
成亲那天,整个龟兹国张灯结彩,举国欢腾,以此来祝贺公主大婚。
按照龟兹国的风俗,拜过天地和高堂父母,送入洞房,牛哄哄心中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感受。
和公主上辈子的约定,十六年的日思夜想,如今竟千里姻缘一线牵,竟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这难道不是天意吗?
呸!牛哄哄不信天地,只信自己!这是他们的情缘!也是他苦心人,天不负,终究有情人终成眷属!
看看天色已晚,牛哄哄在一帮丫鬟婆子的引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