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亲生母亲都只把他当做一个得到皇权的工具。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对祁国发动战争!”苏沫顿了顿,吸了口气,“祁国没有皇子,只有唯一的锦公主,如今我已嫁到了北国,祁国和北国迟早会合为一体,你又何必操之过度?”
北玄缺也跟着笑了,更多的是带着无奈。
“十一年了,你长大了,成熟了,也美丽了几分,却始终还是十一年前那个小女娃,天真,随性。你是幸运的,有一个王爷老爹,喔,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一次祁国可热闹着,有了你那王爷老爹夺权篡位,只怕苏乾早已忙得手忙脚乱,日夜难安。现在祁国的军心动摇,只要我北国加紧进攻,祁国的军队就会溃不成军!”
“你说爹爹夺权?”苏沫稳住了声音,“你和爹爹联手对付祁国?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若不是你那王爷爹爹与我里应外合,我又岂能这么快攻破祁国三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