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里,我们就把第一嫌疑犯——申经饼押到住院部9楼的“审讯室”,那里本来是一个会议室,被临时用作了我们的“地狱衙门”。
威武。
随着扮作小鬼的朱投、朱提、三藏、燕子、晓儿、裘央,六声威严的“开堂声”。
扮作钟馗的我坐在案桌后大喊一声——“来鬼啊!带犯鬼!”
这是我们花了一晚上想出来的计策,目的是为了测试众精神病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
“报告大人!犯鬼带到!”扮作黑白无常的鬼手和冷月扶着再次被打晕的申经饼进入布置得比阴曹地府还阴曹地府的会议室,然后手一松,申经饼就如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了地上。
“泼水!”
唰。
扮作牛头马面的朱爸和秦川,一人提着一桶冷水往申经饼身上泼去。
“天。天啊!我。我这是在哪里?你。你们都是谁???”申经饼被泼醒后,神色慌乱的看着我们,就似看着真正的牛鬼蛇神。“哇哈哈哈。大胆狂徒!如今尔已犯下天大命案!尔可知罪???”
“天大命案???冤枉啊!!!在下悬壶济世、拯济苍生!何罪之有???这。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小哥,你说对了,这就是鬼地方!!!嘻嘻嘻。”扮作吊死鬼的粟粟姐,把10寸长的假舌头移到申经饼惊恐的脸上舔了起来。
“啊呀呀呀!!!别。别碰我!!!我。我要回去!!!还有病人等着我动手术呢!!!”申经饼语无伦次的说道。
“动手术?嘿嘿嘿。是不是又要切小鸟啊?不如先把你自己的切了吧!不是有本名著里面说过——要练此功必先自宫吗?”扮作白骨精的雪女,从大堂里的火炉里面取出了一把烧的火红火红的烙铁。一脸惬意的笑道。“小鸟乃万病之本、万恶之源!吾本欲切之,无奈终下不了决心!这位大姐,你可否助我!在下定当感之不尽!”申经饼掏出一把手术刀,一反刚才的惊恐之态,一般正经的说道,貌似又进入了粟粟姐的“日常状态”。
“好胆!!!申经饼!本座问你!黑土夫妇的小孩是不是你杀的???”
“我为什么要杀他们的小孩???我是救人的医生!!!而不是屠夫!!!你这是侮辱我神圣的职业!!!”
“那你昨天握在手里的小鸟又作何解释???”
“那是我昨天一早就在房间里发现的,我还以为是谁动完手术后丢在这里的呢。”
“那。那你为什么那么兴奋!!!”
“废话!!!急病人之所急!想病人之所想!本就是一个医生最基本的医德仁心!!!想到有人切除病源、获得新生,我能不高兴吗???你们是不是有病???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想不通???”申经饼一脸鄙视的说道。
“。好了!下一个!”我见审不出什么来,直接使眼色,叫鬼手把申经饼再次打晕拖了出去。
紧接着,第二嫌疑人“秦圣”被带了进来。
也是如刚才一样,他也被冷水直接泼醒。
不过,和刚才不一样的是,醒来的他并没有一点惊慌之色。而是一如既往的寻找着他的吉他。
“哇哈哈哈。大胆狂徒!如今尔已犯下天大命案!尔可知罪???”我见他完全不把我们当回事。为了缓解尴尬,只好直接发问。
。。
秦圣貌似没听见我的“威言”,懒洋洋的继续他的搜索。
“好胆!!!秦圣!本座问你!黑土夫妇的小孩是不是你杀的???”
秦圣仍然不作回答,不过,貌似他找吉他的动作越来越急躁了。就在我以为他最终会放弃时,他竟然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往会议室的大门冲去!!!
“快!快拦住他!”
在我发出命令的同时,鬼手早就向秦圣冲了过去。
咚!
随着倒地声响起,秦圣再次被敲晕。
“夫人,你怎么看?”鬼手搂着昏迷的秦圣道。
“依妾身看,秦圣之所以有此举动,有两种原因:1。其实,他是装疯,他其实早就被我们吓住了,只是装疯卖傻,寻找逃出去的时机;2。其实,他就是凶手,因为怕被审问出破绽,所以,装疯逃走。”嫁为人妻的裘央貌似变化很大,懂得慢慢分析了。
“先不要这么武断,也许,他只是想跑出去找吉他而已。好了,下一个。先带关布住吧!”我继续说道。
接着,自称忠义关公的“关布住”被带了进来。
唰。
随着两桶冷水淋身,关布住挣扎了一下,醒了过来。
“何方鼠辈!竟敢绑架关某!待关某。”关布住醒来后,先是破口大骂,接着大惊失色的盯着我们,就似真的见了鬼般。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哇哈哈哈。大胆狂徒!如今尔已犯下天大命案!尔可知罪???”我重复着我的开场白道。
“知罪???哇哈哈哈哈!!!关某人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