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黄叔的广本车上,黄叔问我都弄到些什么,我道:“啥也没有,就刚才他们扛的那几把破刀。”黄叔又问:“你下去了吗?”我道:“下去了,不过一开始我没下去,我没有氧气罐。”黄叔的脸马上变了,这时开车的葛永道:“叔,明天还是我去吧,让三陪你。他太年轻,幼稚。”叔讪讪的笑了笑道:“葛永啊!不是叔不让你去。你说你孩儿都七八岁了,这万一有个啥事的,不好说不是。”说着黄叔又朝我挤了挤眼,那意思明显是偏着我的。
回到宾馆后黄叔找小禄谈了话,问他急什嘛,万一你要先下去出了什么事,你叫叔可怎么活?他告诉小禄明天不要带氧气罐了,必要时叫小弟再到他车上去取。
在小禄出去后,黄叔对我是语重心长地道:“三呀,你咋不长个心眼,我让他们带挈你他们本身就不想带你。你再不往前冲,你说他们要弄块金砖金珠什么的塞到裤兜里能占多大地方?不是叔说你,和你相比他们都算外人。三呀!明天你可得长个心眼。”
在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出发了。地点是丰宁东山的古战国古战场。由于路近我们除了小禄的大奔有特殊用途需要开上外,别的车我们只动用了一辆金杯拉上人手我们便出发了。还是黄叔望风,还是原班人马,我们的挖坟之旅又开始了。
在这座土岗上小禄的探测仪不停的在叫。但小禄见探测仪显示的数据均在地下五米儿半或十三米米的距离才有宝物。小禄犯难了,这么深的土层必须用推土铲才可以搞到。但看得出来,这里是受丰宁县文化局保护的地区。它虽没设警戒设施,但若弄个推土铲来那恐怕是不行的。好不容易在这座土岗的一个边缘区探测仪显示距离地面一点五米有宝物,而恰巧这个边缘区下方正是供北京密云水库的潮河水。由于它常年的冲刷,这个边缘区已经被坍塌成斜坡状了,于是小禄叫大队书记叫来力工开始了挖掘。工作。。正是:
古来将勇尸骨伤,多少亡魂地下藏。
离家涉远图国运,国运兴衰恨苍茫。
一心报国图福祉,福祉到处儿孙强。
挖坟掘墓觅利者,管甚将勇尸骨伤。
又曰:
战国有七雄,燕戎不存声。
战迹仍存此,尸骨少葺容。
棺木成枯粪,战甲化烬灰。
惟有夜声虫,泣泣道古情。
原来我们挖的是古战国的一个将军或大王的坟。在那个时期还不讲究用砖石拱坟。他只有木棺的朽烂痕迹下便是他的尸骨。当全杰‘啪喳’一镐刨出个人的髑髅来。我因有黄叔的教训上去一把抢过镐来开始了疯狂的作业。
他真是个将军,那战衣已无存但战衣上那铜扣有直径三四公分那么大。在他的头上方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陶罐,但里面除了黄土别的一无所有。但在他的腰下却出宝物了。有三四尺长的铜剑、铜匕首、铜锅、铜铃、铜马、还有箭头、骑马用的马镫、马嚼子等多种铜制物品。最令人兴奋的是在他的脚下还蹬着两把匕首。一把是镂空了匕首把形如羊头,刃且飞薄的带有铜鞘的匕首。一把则是形如马头却镶了一个黑豆粒似宝石的匕首。我拿着匕首递给小禄,小禄一件件用一个皮兜装好暂放在土坎上方。
今晚的收获可真不少,小禄足足装了一大皮兜。当我们要离开时,我用手电一照,我发现那死人骷髅上全是绿锈。我道:“小禄哥,你看他头骨上全是绿锈咱却在他头上什么也没挖到,肯定还有。”小禄拿起骷髅看了看,他拿起锹在死人头骨的位置猛蹬了几锹。嘿!真有东西,我们又挖出来铜制的簪管簪子还有那种古代的铜小鱼。在这个小鱼口上有个洞身上有个洞,每吹一个洞会有一种声音,堵一个吹一个又会有另一种声音,这或许就是古代的乐器吧。我们又继续挖,又在死人腰部的下一层挖出了镶在骨头上的小铜刀,还有古代箭头等物品。说起古代箭头它与电视中演的一点也不一样,它的形状很似现在修理用的三角刮刀而不是扁平的那种。
当这挖完后,我们要收工了。但当学俊去拾锹时,底下的东西一绊,险些把学俊从坎子上绊摔下去。他骂了一声‘去他妈的死鬼,在闹往你头上尿尿。’说着他对着骷髅便尿了一泡,也就在这时那个叫刘夫平的又去捡赵学俊丢下的铁锹,他却意外发现在尸骨的上方有一根铜丝奔向了坟的西南方,他喊村支书:“姐夫,这还有根铜丝”村支书和小禄过去一看,真是意外财源又到手,阴间恶鬼又悲催。
原来战国时的将军墓它呈品字形排开,它男女墓室不似后来乃至现在的人挨放在一起。它是以男主人公为主,然后又在男主人公的左侧用两条铜丝互连上呈品字形排开妻妾的墓葬。它们每颗坟相距约有两米五六左右的距离。它们虽呈品字形算一个墓主,但她们却各有各的陪葬品及各自的陶罐。
我们又挖到算是两个王妃或将军妃子的尸骨。但她们的陪葬品却不再是铜的。她们的陪葬品除头饰之外清一色的全是青铜器。那些青铜器有铜镜、铜碗、铜匙、铜铃、铜镯等等等等一大堆物品。说来也怪,那铜器挖出来就和新的一样,借着手电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