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行处大堂的沧海举目四望,门口的护卫武夫见到是贵客出来,自然不敢上前打扰,只当他是出来透透气。
背后的喧嚣与奢华,淫mi与繁荣犹如一座巨山,压得他感到喘不过气来,加之酒精不断地摧毁他的意识,一不小心跌坐在门前石阶之上。
回忆起幼时在自家小院中玩耍,让下人在烈火上跳舞给自己看,在自己面前表演吞刀子,吞自己的手脚,还有让丫鬟与恶犬玩耍,一幅幅血腥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他的心中满是自责。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而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畜生?如果独孤烽火没来罗府,今时今日的罗宝在这里,看到这一道‘罗香百味’兴许会讨要食谱,回去大肆张罗吧。
脑海中画面一闪,一个明眸善睐,清丽脱俗的女孩形体慢慢放大,轻声呼唤了道:“海哥哥”然后甜甜地笑着,那不正是魂牵梦萦的婉儿吗?
望着那一双明镜似的大眼眸,黑白分明,纯真无邪。笑容又是那么的甜美,仿佛一瞬间涤荡内心所有的污浊。沧海只感腹中那股燥热又起,身下懵懵懂懂地起了反应,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接着脑海中便尽是些邪恶的yu念,一发不可收拾,愈是压制愈是疯狂地滋长。
“沧海,你可还好?”身后传来霓裳温润的声音,身为队长,她自然是前来看看队员是否有异。
沧海猛然回头,一张冷峻的脸已憋得通红,双目紧紧盯着身后的霓裳,如此妩媚成熟的女子站在身后,胸中一股yu火更加猛烈的灼烧起来。
“你可不必如此借酒消愁。”霓裳神色尴尬,欲言又止说道。
沧海脑中嗡嗡作响,只是痴痴盯着霓裳,仅凭着毅力压制yu望和酒劲。
“出关后,收到你留在我房中的信。我已好好思考了一下,你我相识毕竟时日太短,彼此都还不是很了解,相比之下,我更能接受司徒……”霓裳有些羞涩地说道,想想眼前这小子也真是贸贸然,偷偷留了一封情书在自己房中,言辞尽是钦慕之意,叫她很是尴尬。
“……”沧海哪里能听得进去她说了些什么,只觉眼前的红裳女子娇艳的红唇每次开阖间都摄人心魄,一股邪火再也压制不下,忽的起身,一把搂住霓裳。
“竖子!尔敢!”司徒烈一声暴喝,从大堂门旁窜出,整只右臂被玄黑色重甲包裹,分明已经用上了本命圣兽的星力。‘嘭’一声响,正中沧海面门,将他打飞在三丈开外。
原来今日下午,霓裳与司徒烈在聂府闲逛,两人渐渐说道心事,周围景色秀美,司徒烈英武不凡,终于博得霓裳应允,私定姻缘。随后霓裳将一封信件给司徒烈看,上面自然是沧海字迹,说的是他对霓裳爱慕已久之意。司徒烈觉得沧海为人还算不错,况且年级善浅,商量决定找个合适的时机与他说清楚。
不料今日晚宴上,沧海竟胡喝海喝,太过豪爽,刚刚一道‘罗香百味’上来后,也不品尝。最后与两人对视一眼,分明看其眼中隐含怒意,甚至还有一些心寒无力之意。随后沧海独自一人离开大堂,霓裳与司徒烈看在眼里,哪里会猜不到他是见不得两人同挤一张矮几用餐,有些担心他会否想不开,便一同前来查看,顺便让霓裳将此事提出来。
司徒烈自然隐藏在门后,听着霓裳一言一语,说道她更能接受司徒烈时,心下还还是得意欢喜。之后却万万没想到,沧海这小子不言不语竟起身要轻薄自己心上人,一时间狂怒涌上心头,管你是谁,天王老子也要打!
这一拳威力巨大,直把沧海打的脸颊凹陷,也让他忽的一惊,自己究竟怎么了?竟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再一看司徒烈与霓裳两人,皆是横眉冷竖,张口却无法辩解,万分无奈下,只得闪身逃出聂府。
奔逃之中的沧海,只觉得视线模糊,眼皮沉重,酒劲一阵阵袭来,本该是昏昏欲睡,偏偏脑海中总有一股邪念挥之不去,腹下烈火一般腾腾地燃烧着,愈烧愈烈,沧海抓挠着,上身衣物便被撕裂,露出凶悍的虎纹和喷张的肌肉。
浑浑噩噩间,已然逃出聂府,钻入树林之中。
转眼间,沧海已发狂一般竭力奔跑,脑中翻江倒海,只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女人,女人,女人……”
忽然间,他停住脚步,浓重的呼吸声惊醒前方一个粉红色的身影。
这一抹粉红,犹如黑暗之中的魅惑之火一般,瞬间侵占沧海所有的视线和意识。微微弯曲的卷发,粉色的面巾,粉色的薄衫,玲珑的身材以及那完美的身材。此刻躺卧在树下,点点月光洒落,朦朦胧胧间更增添一些神秘美。
那一双清澈的大眼,透着灵动,仿佛拥有能够洞悉万物的智慧般,眼角像月牙儿一般微微上翘,令人觉得她狡黠迷人,古灵精怪。
粉色薄衫女子自然就是名动厄妖的怪才,猫妖黎霜若了。
她惊讶地看着这个突然闯入自己静修之地的男人,张狂的长发,苍白而俊美脸颊,刺luo的上身肌肉均匀,条条虎纹盘绕,显得尤为嚣张。再一看这个男人的双眼,那双冷静的眼眸此刻透出的yu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