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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命运的抓手(1 / 2)

唐扇冷眼旁观着抱头痛哭的母女,是啊,这才是母女,有争吵分歧怄气拌嘴,然而她们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再大的矛盾只要一滴眼泪便能化解一切。当女儿委屈的时候,只要有母亲的一个拥抱就足够了,当退到无路可退时,只要家还在,就什么都不用怕。

但是,这是唐画!而她唐扇呢?

从小到大,她哭泣时母亲总是冷漠的看她,她生时母亲是厌恶多余的她的,她要钱缴费时母亲喋喋不休的谩骂,她考学时母亲人前数落她的不争气,小叔叔和她呕气时指着她鼻子说:你就是多余的,你生下来你妈都没抱过你,你还把你哥哥克死了……她认真的回忆着从前,记忆里是否也有这样的一幕,她抱着母亲放声大哭?

有的!很多年前,她拉着母亲的手腕大哭,母亲狠狠甩开了她的手腕。她哭着求母亲救救她的孩子,母亲神色木然而冰冷的说:“我是为了你好!”

可是那样的好,她再也承受不起了。

她和唐画都是他们的女儿,但是从她离开家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家了。退到无路可退时,不能绝处逢生就只能死无葬身之地。

“我走了!”唐扇拿起衣服和包,拖着疲惫的身体出门。

唐画忍住眼泪,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说:“这都快十二点了,你去哪?”

唐扇看母亲,而母亲冷淡的别开头,并未有挽留的意思。

“我定好了酒店。”

唐画最终只能妥协,她送唐扇出门,小声的问:“阿扇,明天先别走,陪我整理一下东西好不好?”

唐扇点点头,再看了一下空荡荡的不见人影的客厅,然后转身离开。她走到楼下时,远远看到租来的车旁站着一个人,在寒冬腊月里冻得瑟瑟发抖,不停的跺着脚,那个身影看起来有些熟悉,然而这座城市里,她早已经没有所谓的熟人了。

她警惕的往车前走着,手已经伸到包里握住防身的弹簧甩鞭。

“糖糖!”那个在原地转圈圈的人正好也看到了她,正哆哆嗦嗦的走过来。

唐扇借着有些昏暗的路灯看着走过来的人,他的脸和耳朵冻得通红,嘴里呼出一团团的白气,在看到她时绽开一个大大的冻僵的笑脸。

她对这个人出现在此地有些意外的愣在原地,而他张开双臂抱住她:“好冷啊,抱抱!”

唐扇带着冻僵的左岸来到预定的酒店,前台小姐热情的说:“已经客满了,仅有您预定的房间,要开吗?”然后含着抱歉的笑,看着面前的俊男靓女,颇有几分好戏就要上演的感觉。

唐扇看了看站在一旁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左岸,默默的递过身份证办理入住。

到了温暖的房间,左岸的瑟缩才渐渐停止,脸依然红彤彤的,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往下流。

“你怎么来了?”唐扇放下包,递了纸巾给已经呈大字型趴在床上左岸。

“我去你家了,见你记在便签上的航班号,我输入你身份证号查到航班信息才知道你回来了,我不放心,来看看你。”左岸咧着嘴笑,一脸的得意。

唐扇不知道该是气还是笑,他的不放心就追到了千里之外,他轻描淡写的一句“看看”就傻站在冰天雪地里冻了个透心凉。

“如果我不下楼,你是不是准备冻死在路边了?”她打量着左岸身上的呢绒大衣,在北方的寒夜这样的衣服简直形同虚设。

“我知道你不会住家里!”他一脸得意:“所以我等着啊,不过你再不下来我可能真的就冻死路边了。”

唐扇低声说:“左岸,你不必如此为我费心。”

左岸却只是躺在床上,痞里痞气的笑着。这是他惯常用的招数,从前他在同学面前时是一本正经的老成模样,很有威望,人人都说他是端正沉稳的好好少年,但到了她面前就没有一点正经的模样,胡搅蛮缠起来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没想到多年后依然如此。

唐扇还记得年会时,她站在远处边和客户聊天边看着远处的左岸,他西装革履站得笔直,右手端着红酒杯,左手插在西装口袋里,言谈举止再是妥帖不过了,就像混迹于社交场的贵族绅士。现在,这个贵族绅士正像一个流氓痞子,心安理得的躺在她的床上大咧咧的抹着鼻涕。

左岸又把一个和着鼻涕眼泪的纸团准确的扔到床脚的垃圾桶内,瓮声瓮气的问:“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事!”唐扇吸了吸同样被冻酸的鼻子:“唐画离婚,我回来看看。”

左岸本来壮怀激烈的又拧着被冻坏的鼻子,听到这句话时,动作就缓下了,一时间房间陷入沉默的安静。

“左岸,”唐扇疲惫的靠坐在房间的贵妃榻上:“我在想,婚姻到底是什么?婚姻有什么意义?”

“遇到爱的人,想要携手一生,自然就会结婚!”左岸侧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试探正确答案。

“是么?”唐扇喃喃道:“唐画和赵麟一见钟情,交往两年后结婚,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的水到渠成般,我身边也有很多人是这样的相遇相识,结果结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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