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应该是这样。】
洁想着他不要疯了,他为了玲,他不要疯了。
洁想着他这是想玲想起的,他这也是和失恋的痛苦一样,他这也是失恋的痛苦,他想起了在《辽宁青年》杂志上看过的二篇《怎么医治失恋的痛苦》的文章,第一篇写的是“遗忘法”叫自己不要去想对方,把对方忘记,自己不去想对方了,自已把对方忘记了,自己就不会痛苦了,他想着他用这种方法来医治自己不要去想玲了,他不去想玲了,他就不会头痛痛苦了。
洁想着他用第一种方法来医治他的头痛和痛苦,他想着他不要去想玲了,他不要去想玲了,但是,他想着他不要去想玲了他这又还是在想玲,他的头脑里还是没有把玲忘记,他的头脑里还是在想着玲,他的头脑还是感觉疼痛,他的头脑还是感觉象针扎的一样痛,他知道这个办法不行,这个办法失败了。
洁又想起了第二篇文章来,第二篇文章写的是《离开》叫自己离开曾经和对方相恋的地方,自己离开了曾经相恋的地方了,自己就不会去想对方了,自己不去想对方了,自己就不会痛苦了。
洁想着他不站在这仓库门边了,他离开这仓库门边,他到外面马路边上去,他站在马路边看马路上来去的车辆和行人去,他看马路上的车辆和行人了,他就不会去想玲了,他不去想玲了,他的头脑就不会痛了,他的头脑不痛了,他就不会发疯他就不会疯起来了。
洁从仓库门边向着批发部外面的马路边走去,他走出批发部的大门,走到外面马路边的人行道上站着,他朝着马路上看,他看着马路上来来去去的行人和车辆。
洁看着马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他就没有去想玲了,他就把玲忘记了,他把玲忘记了,他没有去想玲了,他的头脑就得到了休息,他的头脑得到了休息,他的头脑不痛了,他站在马路边上朝着马路上看着。
洁站在马路边上看了一会儿,这时侯从马路那头走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这少女长得平平凡凡一般,没有玲美丽漂亮,比起玲来这女孩子一点也不美丽一点也不漂亮,她比起玲来她丑多了,没有玲一半美丽漂亮好看。
洁看着这女孩子,他感觉这女孩子一点也不美丽一点也不漂亮一点也不好看,他感着这女孩子没有玲一半美丽一半漂亮一半好看,他想着还是他的玲美丽漂亮好看。
洁想着这个女孩子没有玲一半美丽漂亮好看,他又想起玲来了,他想起玲来,他的头脑又疼痛起来了。他知道他的这个办法又失败了。
洁想着他的这个办法失败了,他想着他不站在这儿了,他想着他站在这儿没有什么用了,他站在这儿没有什么意义了,他想着现在正是上班的时侯,他站在这里他不在仓库里,让别人看见了还不好,他想着他还是到仓库里去算了,他去仓库里去忍受头脑的痛的痛苦去。
洁向着针织品仓库里走去,他走到仓库门边站着,他站在仓库门边朝着玲办公室里看,他等待着玲回来,他忍受着头脑的疼痛,他天天盼望着玲回来。
星期一,玲没有回来。
星期二,玲没有回来。
星期三,玲没有回来。
星期四,玲没有回来。
星期五,玲没有回来。
星期六下午五点半,洁从食堂里吃完晚饭,他就向着火车站走去,去接玲,他想着玲今天一定会回来,他看见玲他就接着玲把玲送回家里去,他太想玲了,他太想看见玲了,他这么多天没有看见玲没有和玲在一起,他心里感觉很不安很烦躁很沉闷极了,他很想玲了,他很想看见玲了,他很想和玲在一起了。
洁走到火车站,他向着火车站的出口处走去。
洁走到火车站的出口处旁边站着,他朝着从出口处里出来的人看着,他看里面出来的人有玲没有?如果他看见玲从里面走出来了,他就向玲走去,他就送玲回家。
洁站在出口处旁边看着,他看了一敞又一敞从列车下来的人从里面走出来从这里走过去,他一直没有看见玲,他看到了晚上十二点钟了,他还没有看见玲回来。
洁看着到了晚上十二点钟了,玲还没有回来,他想着玲是不会回来了,他想着从火车站到玲的家里这之间有一段路晚上经常有强盗出来抢过往行人的东西和强奸女孩子,他想着玲应该是知道的,他想着玲是不会买这么晚回家的车票回来的,他想着玲是不会来了。
洁想着玲不会来了,他向着批发部里走回来,他走进批发部里,他在批发部里的质班室里坐下,这值班室离马路很近,坐在值班室里可以看见马路上的行人和听着马路上行人的脚步声,他想着他坐在这儿,他还等一会儿玲,如果玲来了,他就送玲回家。
值班室里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子在做作业,他是在代他家里的大人值班,他家里的大人在隔壁家里看电视。
小男孩很胆小,小男孩坚持要把门闩上。
洁硬是没有办法,他只有让这个小杂种把门闩上,若是依着他的卑气,他不打死这个小杂种才怪。
洁知道他打不得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