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罪啊!我求你了,不要……”
“可我们的命就不值钱了吗,他为了丢乌纱帽,掉脑袋,可我们呢?我们步兵又算什么?木头,阿猫阿狗?还是没有思想的杀人机器,嗯?”
女军官被胖子的质问吓的噤若寒蝉,无语凝咽。张左霖见她不说话,才有喊道:
“你们是高高在上的空军,命比黄金贵的飞行员,是众人为之崇仰天之骄子,而我们步兵是地上爬的蚂蚁,命比纸贱的炮灰,你们损失不起,金贵着呢,跳伞都得有人哄着、开导着,你们展翅高飞,沐浴在阳光之下。
可我们呢,谁问过我们普通步兵,趟血水,爬尸堆,演习场死了,就发张死亡通知书,这还算好的了,可战场上死了,国家连承认都不承认,谁记得我们,你他妈说,谁记得我们?”
局势顿时紧张起来,此时的航站楼是落针可闻,周围的看客们更是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可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却打破了此刻紧张的静寂: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