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客人实在太多,没法给你接风,抱歉,以后补上,明天先不要上班,好好休息。爱你的阿融阿尊。”
恩佑看着边条,想着阿融笨拙写字的样子,觉得温馨又感动。
恩佑一觉睡到十点,还是慵懒的不想起床,打开手机,五个个未接来电,三个是阿融两个是李江的。
“我起来了,准备到外面吃饭,好想家里的饭。”恩佑给阿融打着电话出门
走在大街上恩佑突然有种亲切感,原来习以为常的东西也是那么亲切:熟悉的乡音,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街景,好像闭着眼睛就能找到某一个角落,不像在外面提心吊胆的担心迷路。
她来到最喜欢吃的豆浆小笼包店,这是一个二十四小时都营业的店。
要了一份豆浆和几个小笼包坐下来吃着。
“昨天就酒喝多了,胃里不舒服,喝点豆汁吧。”一个女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谁让你睡到现在的?怎么喊都不起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恩佑的耳边出现,“现在几点了?”
恩佑抬起头看,顾文裕正和一个女孩手挽手走进豆浆店里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小眼的男子,女孩是乐纳雅,男子是金子。
四目相对,顾文裕吃了一惊,赶紧把乐纳雅挽着的胳膊拿下来。
“你回来了?”顾文裕走到她眼前,乐纳雅也跟了过去。
“奥”恩佑站起来平淡淡地打着招呼。
“你们认识?”乐纳雅问。
“算是吧。”恩佑轻描淡写地说。
“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乐纳雅回想着,觉着恩佑的脸似曾相识。
“我不记得。”恩佑说,“对不起,我先吃东西了。”恩佑坐下来。
顾文裕他们走进里面开始点东西,顾文裕回头看着恩佑淡定地吃饭,心里好笑。
恩佑吃完出去的时候有想吐的感觉,她拍着胸口控制着自己,眼泪掉下来,曾经给自己说过,要把他当成梦忘记,但当他身边真有女孩的时候,她难过的几乎不能自已,一瞬间自己好像又变得无边的孤独,那个可依靠的顾文裕踏实的臂膀变成了别人的。
“可是他们真的好配!”恩佑在心里说。
顾文裕他们吃完饭回到“雅恩”,他和金子继续看寄来的参赛作品,虽有精品但总不是眼前一亮的那种。
乐纳雅看着顾文裕却想着恩佑,“我看你好像和她很熟的样子,我应该也见过她,在哪里呢?”
“她是外婆曾经的看护,和外婆很熟。”顾文裕说。
“我想起来了,在外婆的葬礼上见过,哭啼啼的,我还以为是你们家亲戚,原来只是个看护。”乐纳雅不屑地说。
“你们别闲聊了好不好,这里有那么多事要做,招聘的小子明天才能来。”金子发着牢骚。
“算了,我不打扰你们,我还有事。”乐纳雅说完走了。
“你应该和那个女孩有故事?那个女孩的气质绝对不是个看护。”金子看着乐纳雅走远的背影说。
顾文裕笑了,“你倒是说说她哪里不像看护,乐纳雅信你为什么不信?”
“女人看女人,出于嫉妒心你说她是个捡破烂的也信,但是她轻灵优雅的气质骗不了我,这个女孩沉稳中透着冷静理性,这顿饭她应该吃的不舒服。”
“谁知道呢?”顾文裕“哼”了一声。
快下班的时候,乐纳雅又来找顾文裕,顾文裕看着金子,金子笑嘻嘻地说,“每天都对着你没法做点男人的事,给我们点空间吧。”
“男人的什么事?”乐纳雅吃惊地问。
“你们女孩子有几天特殊的日子,我们男人也有。”金子的小眼眨巴着。
“去你的。”乐纳雅用包打着金子,尴尬地走了。
“哥们,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只能帮你到这了。”金子说。
“你还只是鬼精。”顾文裕收拾东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