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的底线。”乐纳雅看着顾文裕和金子说,他们两个相互看一眼,点点头。
乐纳雅说完趾高气扬地走了,金子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是一个很好的生意合作伙伴。”金子说。
“还有半句话你留在心里没说,是不是?”
“有你的。”金子捶了他一拳。
“马老师,到元旦了,想着到哪玩吗?”行红宜在翻看着《金海港日报》问。
“天寒地冻的,哪里都不去,儿子说了,过年的时候去海南。”
“有钱真好,王佳都去新加坡了,她的新年要在新加坡过了。”行红宜边看报纸边很感慨,“这里好像有个‘云端动画制作’公司举行的‘动画形象’设计大赛,奖金蛮丰厚的,三十万,电话咨询:136..,138..”行红宜连电话号码都读出来。
“三十万,我要奋斗六年的时间才能挣到,可惜我没有这方面的天分。”翁加蓄说。
“马老师,你儿子的年薪是多少?”行红宜问。
“二十多万吧,不过工作挺辛苦的。”
“恩佑想好元旦怎么过了吗?”马老师问。
“已经想好做什么了?”
“你不会再去家访吧?”行红宜不怀好意地调侃。
“我想到日本去一趟,感受一下那里的文化氛围。”恩佑说。
“很羡慕你,一个人挣钱一个人花,我们就不行了,上有老下有小的。”行红宜说,她突然对这个话题生气。
李江对恩佑突然独自去日本有点吃惊,也不放心,“我调好休班时间,陪你去。”
“不要了,我十五岁的时候,嬷嬷就允许我独自出去旅游,我英语挺棒的。”
“知道你什么都能做好,还是有点不放心。”李江说。
“经常和王佳联系吧?”恩佑问。
“她真是有意思的人,非常可爱。”李江的脸红着说。
“你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边吗?”
“我是说,她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也很可爱。”李江看了恩佑一眼,“你想干什么?”
恩佑看着稳重的李江也有慌乱的时候,她开心调皮地笑笑,露出细密洁白的牙齿,秀美的头发在风中凌乱地飘着,在冬日的阳光里,美的像一幅定格的画。
“你真心笑起来很好看。”李江说,“如果不开心就不要装作开心,要试着学会释放自己。”
“谢谢你医生。”
“打算在日本过多长时间?”
“两周,好在学生的新授课已经上完,剩余的全是复习时间,我会安排好他们的学习计划,要不我会不放心的。”
“以后要多替自己着想,这不是自私,是生存之道。”
恩佑笑着,“你和王佳一样,把自己当成大人,把别人当成小孩,你们两个真的好配,像极了香港TVB剧里面的好人。”
“怎么讲?”
“有点啰嗦有点琐碎,但是很让人温暖,也招人喜欢,我希望和你们是一辈子的朋友。”
李江听完眼神有点暗淡,他看看恩佑勉强也笑了。
慧茹儿约宜静逛街,她对跟踪顾文裕已经没有了兴趣,对宜静的判断不是怀疑,而是直接给耙死,宜静却不这样认为。
“不是我好胜心强,这里面真的不是这么简单,顾文裕现在和她来往频繁,只是生意上的合作。”
“算了,侦探小姐,快准备喜礼等他们结婚吧。”
“你敢给我打赌吗?”宜静还是一脸的自信。
“你会输的很难看,还是不要赌了。”
“顾文裕看乐纳雅一点暧昧的表情都没有,像看金子没什么区别,爱情是个很唯一很色泛的情感,他对她没有那样的**,让他在床上怎么对她。”
慧茹儿笑了,“你说我是色女,可你聊起这方面的事来好像经历过似的。”
“我没有,可我假想过,那是很美、很朦胧、眼波里都洋溢爱意的情感,顾文裕至今看谁的眼神都是古板冷冰冰的。”
“他看那个女孩呢?”
“是恋恋不舍的感觉,他们之间应该出问题了。”宜静说。
“房子的事怎么样了?”
“没查出用他的名字买新房子,但是我见他到装修店买过装修材料。”
宜静笑了,“记得那个装修点的名字吗?”
“记得,你为什么笑的这么阴险?”
“怎么这么用词?看我的。”
她们到了那家装修店,是家卖纯木地板的高档店,宜静仔细看着,介绍的小姐很热情,宜静却一言不发。
“我想看看这个这个木地板铺完后的实际效果。”宜静说。
“我们有样板房。”
“样板房的其他装饰会干扰地板效果,最好是看正在施工的客户家,那样效果真实。”
“那好吧,我给你查一查。”
“我自己来吧,如果看到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