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海滩,初冬的海风带着冰凉的寒意袭来,恩佑蜷了一下身体,顾文裕拿下围巾给她围上,一股混浊的男人味道扑鼻而来,这是二十二岁的恩佑第一次接触男人的东西。
顾文裕一脸的忧伤,“你很爱你的外婆。”恩佑说
“我童年的身心自由、快乐是外婆给的,每年的暑假外婆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带着我在浅海上玩,抓螃蟹、小虾,小鱼,然后回家用面裹上炸给我吃,那是外婆的味道,很美好的回忆,可惜再也吃不到了。”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给你吃,你说的这些我也会做。”恩佑脱口而出,说完她有点后悔。
“谢谢,你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外婆真的很喜欢你。”
“我也喜欢外婆,好像她真的就是我外婆。”
“要是外婆真的走了,我们还能见面吗?”顾文裕问。
恩佑没说话点点头。
顾文裕回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妈妈还没有回来,爸爸在客厅陪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话。
见顾文裕回来,客人很客气地站起来。
“你是文裕吧,我叫石头。”
一听石头,顾文裕表情严肃起来。
“你有什么事?”他不是很友好地问。
“我在等上美姐,好多年不见了。”
顾文裕看看爸爸,爸爸用眼睛示意他冷静。
宇文上美回来了,看着客厅的人疑惑。石头看着顾淳良,确信是上美后,深深的鞠了一躬。
“上美姐,我是石头,好久不见。”上美一听是石头,发呆了一会说,“你怎么找到我的家里?”
“我爸爸来看过米老师,他打听的。”
“你有事吗?”
“我要是说来道歉有些勉强,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勇气面对你,很惭愧我家人给你们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我今天见过米老师了,状况不是很好,爸爸和我商量了一下在安茶上最好的地方买了一块墓地,如果米老师愿意回家,我想像儿子一样带她回家,我的生命是她给的。”
宇文上美摇摇头,“一切都过去了,不会从来,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做好,你们就不要操心了。”
“上美姐,请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今晚十二点的火车,要不我不会这么晚打扰你们。”
“请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宇文上美上楼了,石头只好走了。
“老婆,我觉着石头和他爸爸买墓地的事可以考虑,如果孩子外婆想回家,这样也可以,毕竟那边我们不熟。”
“你别再说了,我永远忘不了他妈妈那张歇斯底里的脸和对我们的侮辱。”
“老婆,你老是活在过去的痛苦里,对你是个折磨,我们找心理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