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点急,被他给吊的难受,我气得一拍桌子说,“你给我痛快点。”
老笑放下手里的筷子,一路小跑到客厅里去翻他那个大包,翻了一会儿拿了一个文件袋回来。
他坐回来把文件袋递给我说:“你先看看。”
我接过文件袋,结果这货却攥着不撒手,神经兮兮的问我:“你猜这里是什么?”
我一把扯了过来,懒得理他,打开牛皮纸口袋,里面是几张A4打印纸,和一沓照片。看到照片我一下子就愣住了,上面是一尊三足青铜鼎,看着十分的端庄大气、厚重古朴,绝对的珍品,只是可惜它并不是完好的,明显是破碎的残片还原而成的,周身布满裂纹甚至腹部还缺了一块。让我意外的是这上面的纹路,这纹路很少见,但是我见过,还就是昨天的事儿,就是陈老四昨天给我看的残片上面的。我再看照片里鼎腹部那个缺口的形状,心中明了,它缺的就是陈老四手中那一块。
我正看着呢,老笑在一边说:“看傻了吧!你研究了那么多年的古文字,见过这种文字没有?”
我老老实实说:“没有。”
老笑得意一笑,又安慰我说:“你没见过正常,我跟你说整个古玩界就没人认得。只可惜你家老爷子现在这么个情况,要不然没准能给咱解答一二。”
我问他:“这鼎是什么地方来的?”
老笑说:“不就是那个楚王墓塌出的祭祀坑里来的,不过这是唯一一件没有公布的文物。那个祭祀坑的摆设可有讲究了,咱们孙教授不是带队去了淅川吗?就是根据这个祭祀坑的指向推算出来的。淅川的那个鬼哭林有一座,至少是战国之前的古墓,保守估计至少是诸侯王级别的,不过有八成的可能性比这个楚王墓的规模要盛大的多。”
又是河南淅川,我听得心惊,原来我父亲那一队人、陈老四儿子那队人和孙教授那一队人,都是在淅川出的事情,其中我父亲那一队人不知道,陈老四说他儿子那一队人是进了墓里的,而孙教授他们却没有进去古墓,只是爬到了山上就出了事情,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玄机呢?
我想的出神,被老笑拍了一巴掌猛的吓了一跳,老笑说:“傻了吧!怎么样咱哥俩去考察考察呗。”
我听得一时无语,就把我这边的情况和他说了下,他高兴的一拍大腿说:“那太好了,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
我说:“你可想好了,有可能这一去咱就出不来了,就算出来也可能和孙教授他们一样了。”
老笑没心没肺的说:“那不能,小爷我吉星高照,再说了你这边的高手要比孙教授经验丰富,不过你可得事先说好了,让他们不能得什么拿什么,咱们可是去考察的,别他们把好东西都搬光了,那咱拿什么扬名立万呢,好歹得给党和人民留个大头的。”
我说:“留你个头,又不是去盗墓,事先约法三章,不能动里面的一针一线,找来的人,我付工资。”
老笑嗤笑了一声说:“不愧是个书呆子,真正的高手是你那点工资能请得动的,还约法三章,在外面怎么说都行,一但到了里面见到了明器,你拦得住哪个?再说了,你掏钱付工资,可你这个钱是哪来的?你自己赚的?”
我被说的哑口无言,是啊,我一直觉得自己还挺正义的,觉得盗墓的行为挺不道德的,可是我长这么大,吃的穿的花的,可不都是这么来的么!我瞪着眼睛半天没出来一声。
老笑拍拍我肩膀说:“行了,你也别想太多了,都是祖宗的遗产,谁拿都是拿,不管怎么说,比便宜了八国联军强不是吗?你也别纠结了,快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有些悻悻的说:“我就找了一个熟人,他说都交给他了,准备好了跟着去就行,不过这次可不想你想的那么轻松,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出事儿的么?”
“怎么出事儿的?”老笑看着我突然一脸惊讶的问道,“不会也是淅川吧!”
我点点头说:“我觉得就是淅川,他们那一次的队伍才是高手,相比较,我们这次也就是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