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是公主,为什么会跟虎烈必那样的人纠缠在一起,她们又是怎么传播瘟疫的,瘟疫的解药又是什么?”
“你一次提问这么多,要朕先回答哪一个?先把药喝下去再说话。”傅修舀起一勺药水,放到她的唇边。
褐黄的药汁,光看着都觉得口涩。
“不要喝,肯定很苦,你先把事情都告诉我,你说他们罪该万死,难道他们全被你杀了?”曲婵心里惊惶。
药勺已经送到嘴巴,她却不肯碰一下,她紧揪着的两道小眉毛,泛着调皮可爱,她不过二十岁,正是任性犯错的青春之龄,却在宫中学着老成,面对阴险,种种困境下,还能露出这么真实的表情,她的不经意,触动着旁人的内心。
“朕没有下令处死所有人,彩虹宫里的人,身上本就被下了毒,全部被反噬,蛊虫蛛一死,不用朕动手,她们也活不了多久,蛊之毒物,向来扑朔迷离,杀伤力强威,不是常人可以侵犯的。命中注定的事,你不需为此多想,若有剩余活口,朕会安排她们出宫安顿,只是千禹公主作为蜘蛛宿体,回天乏术。”
傅修说的很从容,旁人在他口中,永远比一只蝼蚁还轻微。
“蛊,真的有这么可怕吗..”曲婵喃喃自语,想起那只大蜘蛛的恐怖形态,仍旧心有余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