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会忍不住跳动呢。
这是花痴的表现吗,不会吧,她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这只是人性生理一个表现,可现实,似乎并不只是这样简单的。
曲婵思索着,并且手上动了起来,手升进了那个木桶里,时间差不多了,里面的热水应该变成了温水。那只死去的大公鸡,鸡冠子都被烫熟了,身上那些溺水似变色的鸡毛也差不多都泡软了,她伸手下去,准备开始拔掉鸡毛。
说实话,她也挺饿的,刚才那只已经都弄好的生鸡就这么扔进瀑布的水里,真是太可惜了。哎,人艰不拆,都怪自己嘴巴太硬气了,不能克制自己,后果是要亲手杀一只鸡。不过想来傅修跟她是一样正在饿着的,丫丫的,心情就瞬间爽了。
就当她手伸进木桶里,准备开始拔鸡毛,然后开膛破肚时..,她的手才伸进水下几厘米呢,傅修的手就突然落下来,握住了她已经在水里的手。
他的动作快速敏捷,曲婵愣了,“你干嘛,我要给鸡拔羽毛,不然您老怎么吃鸡啊。”
“你的手刚刚受伤,不要碰水。”傅修的神情严肃,大手握住曲婵在水里的小手。
“你不是要吃吗..你自己没事找事,我是个小奴隶,还能不从吗。”还真别说,她伸的就是那只受伤的手,水碰了破掉的血口,还真有丝辣辣的疼。
“你的手受伤朕也有原因,所以,特此赦免你一回。”他捞起她的手,拿出木桶,木桶里的水其实还有点热,那只鸡已经泡的差不多了。
“算你还有点人性。”曲婵被他的手握住,心颤了一下,感觉傅修握她的手有点紧,莫名一股羞涩。她直接甩开了傅修的手,手法不重,可傅修却挑了一下眉,孤傲的俊脸游丝着一抹不得知的古怪。。
恍若间,曲婵瞟到,傅修的一只手的手心上,怎么有一条血痕,还很新鲜,应该是最近的...
“你的手怎么也受伤了?”心底一股熟悉的感觉,曲婵未做思考,本能的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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