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王金发敏扶着年轻貌美的王后朝着陈驸马躬身相请道:“驸马爷请”
熊津都护府衙门内陈驸马高坐大堂,新罗王和王后端坐左右,陈驸马不时看着身边的新罗王后:“新罗王,此次为何金庾信老将军未能前来。”
金发敏一听大唐驸马问起金庾信,平壤一战金庾信为保全新罗大军不肯出战更是暗中让新罗将领带着大军逃回新罗遭到苏定方和陈驸马严厉处罚责骂:“回驸马爷,金庾信老将军身子不舍,未能前来,还请驸马爷恕罪。”
陈驸马听着新罗王金发敏所言大为吃惊问道:“哦,金庾信老将军可是人老雄心不老啊,本宫还以为金庾信老将军会前来,以金庾信老将军足智多谋定能为大军出谋划策。”
“小王听闻百济反贼内有生变,扶余福信已经被扶余丰处死,如今百济反贼兵力薄弱正可一举攻下周留城。”
“新罗王所言甚是,只可惜倭国派遣大军赶来支援百济反贼,此次平叛定会与倭国有此一战,万不可轻敌,新罗水军有多少前来配合朝廷大军。”
“回驸马爷,小王此次命七千水军赶来估计明日就会赶到熊津江。”
“如此甚好”陈政见身边的新罗王后怜儿不时看着自己让自己浑身不自在,陈政起身指着大堂中的沙盘道:“刘仁轨接令,本宫命你统帅大唐新罗水军运送大军粮草从白江口沿江而上与大军围攻周留城,其余众将随本宫一举攻破周留城。”
“谨遵驸马爷军令”
新罗王后一脸赞许的目光看着陈驸马:“驸马爷调度周密,此一战定能大获全胜。”
“新罗王后所言甚是,此一战定当让倭国君臣知我大唐天朝军威。”陈政见新罗王后怜儿总是看自己,还好新罗王金发敏没有起疑:“众将速速回营准备”
“是,驸马爷,末将等告退。”
新罗王金发敏起身告退正要带着王后出大堂,王后怜儿朝着陈驸马请求道:“驸马爷,听闻百济太子在熊津都督府为官。”
金发敏一听王后提起百济太子扶余隆一脸不满,百济和新罗算是世仇仇人见面还有何话说:“王后,孤王先走一步。”
“大王慢走”怜儿看着新罗王金发敏远去:“驸马爷,我想见爹”
陈政看着身边的怜儿跟新罗王也太奇怪了,新罗王倒是很放心啊:“跟本宫来吧,新罗王就这么放心你。”
怜儿紧跟着陈驸马进入后院:“新罗数代国君与百济国君都是世仇,新罗王自然不想与爹相见。”
“你们都退下”陈政看着怜儿美目盯着自己:“那新罗王还封你当王后,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怜儿在后紧紧抱着陈政:“新罗王事事都依着我,日照都已经做了太子,怜儿为将军又生了一个儿子。”
“怜儿,你这么确定孩子是我的,难道你跟新罗王就没有。”
“将军真是的,怜儿自己生的孩子难道自己还不知道怜儿跟将军在一起后数日就呕吐不止。”
“不会吧,这么快,这之间你跟新罗王就没有。”
“将军真是坏死了,新罗王事事依着怜儿,怜儿以为曾祖父守孝为由没有。”陈政楼着怀里的怜儿看着怜儿通红的小脸:“怜儿真聪明,这里没外人,为夫好好疼疼怜儿。”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响起,却见扶余隆走进来朝着陈驸马躬身施礼道:“下官见过驸马爷”
“爹”怜儿看着爹脸上还有淤青横迹:“爹,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打爹了。”
“哎”扶余隆看着怀里的怜儿长叹一声:“能有谁,还不是驸马爷。”
怜儿一听父亲这话驸马爷竟然欺负爹,小脸一脸愤怒不已:“将军,你竟然打父亲。”
一阵钻心疼痛让陈政险些尖叫起来:“怜儿,你干嘛,饶了本宫,怎么你也会这招。”
怜儿小嘴凑到陈驸马耳边窃窃私语道:“是王家小姐教我的”
“原来又是馨儿这个妖孽教的,怜儿,本宫冤枉啊,本宫是在帮岳父大人为朝廷立功啊。”
扶余隆见女儿跟陈驸马亲亲我我完全把自己当成空气一脸不满道:“怜儿,陈驸马你们这成何体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岳父大人,本宫难得跟怜儿相处,天各一方相思苦短,还请岳父大人成全。”
“你,我成全你,看看我这张脸都成何样了,这个岳父当不起啊。”“将军,你要是再敢欺负爹,怜儿定要好好收拾你。”
“怜儿,本宫哪敢啊,这次是列行公事全是为朝廷办事,岳父大人也立了功不是。”
怜儿将随身携带的药物给父亲抹上:“爹,还疼吗?”
“好点了,还是怜儿最乖,爹想看看外孙。”
“爹,孩子在金城此次怜儿都是苦苦央求新罗王才答应带怜儿前来。”
“好吧,爹先出去了,你们好好聚聚,爹的怜儿也是苦命啊。”
“爹,怜儿能与将军相见此生无悔,就算相见时难别亦难,怜儿也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