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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情意浓浓(1 / 2)

【白兰吐情额印唇;国师不知兰之意】

当白兰说出那句话时郁尘完全愣住了,自己隐藏的那么好,而且也从未有人怀疑过我真的是女子,他们只知道国师大人性子有些阴阳,倒也不至于说的如此坦诚肯却,白兰究竟是如何看出的?郁尘勉强笑了笑道:“渃,你在说些什么,你不会认为我身着一身女装就将我认为是女子吧,你不也常常扮成女子,你不也是长着女子容貌。”

白兰久久望着眼前郁尘,从来都没有发现郁尘骗人之术竟是如此高,将我们几个弄得团团转,她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大骗子。

“就是因为你太过坦诚,却让我们这几个人从未怀疑过,你定是想问,你隐藏的如此之好,为何会让我知道。其实刚才在马车上,我靠在你肩上时,无意间摸了不该摸的地方,当时我就纳闷为何男子竟会有这个,当我抬起头发现,你居然没有喉结。

这~这是正常男子所应该有的吗!唯两个答案,一,你是受过宫刑;二,你是女子。我随回忆那一日在清尘殿沐浴的情景,当我从玉桶中站起时,你是何反应,你双颊通红,不忍直眼看我,唯有紧闭双眼。而今日此时,你见我身体,你还是那样反应,我便断定你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子,你敢说你不是吗!”

郁尘起身走到桌子前,将手试了试脸盆中的水温,随后拿起手巾放入热水中,将脸盆端到床边,拧干手巾道:“知我者,莫过于渃。”

白兰见郁尘低着头,却从来都没有发现她也有羞答答的一面,见郁尘久久站与床边有气无力道:“这水都要凉了,你难道想用冷水帮我擦身子。”

郁尘将手巾放于热水中再起拧干坐到床边,白兰很是自然的揭开被子,郁尘忙将头扭了过去。白兰将手按住床爬起床,一只手支撑着床,一只手拿过郁尘手中的手巾道:“你那么不愿意,我自己来。”

白兰手有些支撑不住,郁尘忙扶住道:“好了,好了,快躺下,我去叫墨。”

白兰拉住郁尘的手道:“你就那么不愿意为我擦一次身子,你在害羞什么,你做事从未犹豫过,你有胆火烧李相府是那么的坚定,没有丝毫犹豫,怎么帮我擦个身子就犹豫不决呢。”

郁尘重新回到床边,拿过白兰手中的手巾放入脸盆中,至于床边,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白兰的衣服脱下,见白兰的肉与上衣已经粘在一起,动作若是快一点,就会使撕破皮肉,她只能一点点慢慢的将白兰的衣服脱去。

白兰知道了郁尘是女子,于是他疼痛中便咬紧牙,不发出一点痛觉,因为他是男子,在女子面前要体现出强,不然以后怎么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白兰翻了个身,背对郁尘。郁尘见白兰浑身皆是鳞伤,旧疤与新疤重叠,身上原本鞭打的痕迹又添了不少新伤,她举起手轻轻抚触白兰的伤口,白兰动了一下,郁尘心中一阵心酸。

“渃~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白兰指了指床边的水,脸盆中的水已经不是那么烫了,这水温也适为恰当,她拧干毛巾,将热毛巾轻轻擦着背上血迹。

当郁尘每每触摸到白兰鞭伤时,白兰都痛一次,额上有些汗珠,手紧紧拧着软枕。郁尘久久没有说话,白兰一身鞭伤,原本白皙肌肤却是一块红,一块肿的。原本旧伤就浑身遍是,如今倒是好了,已经分不清哪一处是旧伤,哪一处是新伤。

白兰小时候一定受过常人皆没有的痛苦,为何老天是如此不公,白兰只不过长相秀美,却要遭受世人的唾弃。白兰见郁尘没有说话,将头稍稍转向身后,见郁尘眉心紧皱,为何她的眉宇之间总有忧郁,那一层蒙蒙之忧,倒是为她增添了不少美感。

郁尘将白兰背上的血迹擦了一遍,随后从床边起身,将手巾放入脸盆中,那脸盆热水卓然变成了血水,此时的热水已经有些便凉,但还好是四月天,凉了些不碍事,她再次拧干手巾为白兰在轻擦一遍。

白兰见郁尘如此细腻,曾郁尘常说他是贤妻良母,如今郁尘为他擦身子,他不经意间笑了笑。郁尘停住了手中的手巾诧异道:“渃,你笑什么呀?伤的如此遍体鳞伤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遍体鳞伤,我这遍体鳞伤也算值了。”白兰的话更使郁尘不解了,白兰将头转了回去,看着前面床头边的纱帘道:“郁尘你知道吗,我虽然受了皮肉之苦,但是我心中却是无限甜滋,其实**上的伤其实不为而之,但心中的伤才是打击一个人最为要害。有郁尘你为我处理伤口,我即便伤痕累累,皮开肉绽,我知足了。”

郁尘停住了手中的手巾微微抬起头,今日白兰得知我是女子,连说话语气皆变了,这话里好似有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寒酸。郁尘为白兰擦好了身子,扶白兰起身,拿了个软垫靠在他背上,又拿过宝琴准备好的衣服,为他换上。

当郁尘从床边起身时,本想将手巾放回脸盆,却不料白兰拉住了她的手,她转身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替你切切脉吧。”

她将手巾放回脸盆,俯下身子伸出纤长手中刚要为白兰切脉搏时,白兰靠近郁尘,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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