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一副疑惑的表情看着郁尘,千秋如此问她,这可难住了郁尘,这古代封建不说,就算郁尘以前知道此事,但是来岐国五年了吧,还未曾遇到这样的事。
且不说她几乎很少给人看病,而且这宫中也未曾有嫔妃身孕过,像宝琴这样的,她是第一次碰到。虽说看过些书,但是对于周公之礼,她听闻过由此书,但是未曾读过。她的记忆中,她只知道对方得了什么病,该服什么药,至于这孩子是如何来的,她真是不知。
宝琴本是静静的靠在床上,听了他们的对话,她微微道:“孩子是爱的结合,是牵着不断的缠绵,有了孩子,证明了曾经的回忆,那般如胶似蜜,那一段抹之不去的过往。
是啊,至成亲,也六载,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清幽的日子是那么的美好,有你在我身边,我从来未冷清过,寂寞过。
虽然我们的感情甚是好,但是从却未有过孩子,当时我心中很是愧疚,可你说,没关系,只要我们相扶相守,没有孩子有何妨!
可是你知道吗,你越是如此说,我心中就越惭愧。我甚至有过让你纳妾的想法,可是我不想失去你。先如今孩子是有了,我苦苦盼望的孩子啊!可是孩子是有了,你却不见了!老天爷,你这是在惩罚我吗?可我宁愿不要孩子,也要不能失去!夫君!你到底在哪里?你不要丢下我。”
说罢宝琴放声大哭,流水从脸颊划下,一种心如绞痛,满脸的痛苦,轻轻咬着下唇,流水永无止尽。
郁尘见宝琴这般,心中一阵酸,眉黛一紧,心中情绪波动着,握紧了拳,她有些压抑不住,忙走出了房间,千秋见郁尘出来殿,忙走了出去。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结发夫妻”!”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结发夫妻?“结发夫妻!”
在这偌大的世间,两人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没有任何的相识过,居然能从陌生中相识,从相识中相爱,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却要相呴以湿,相濡以沫,要一生相伴到老。
郁尘站与偏殿外的长廊上,心中叫人看了如何不心酸,如何不难过。
“嫂子说的没错,若是当初我不给她试针治病,她也不会有了腹中的孩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有了孩子注定要失去夫君吗!那如此说来岂不是我害了她!”
“郁尘哥哥!”
千秋来到郁尘身后举起手抚住郁尘的肩,靠近些郁尘,随后道:“才不是,郁尘哥哥,你为何将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啊,你那不是也是好心嘛,这不是你的错,也许这是宿命的安排,即便你不给御史夫人试针治病,那御史大人也会失踪啊,这样的事情谁能预料,又谁能知晓呢!”
郁尘转过身,见千秋如此的安慰与她,她心中有些好受了,淡淡道:“千秋,你的肩膀,能借我靠吗?”
千秋心中忽然一阵惊讶,她觉得刚刚是不是听错了,那郁尘居然要借她的肩膀靠,千秋拍了拍肩膀道:“郁尘,你尽管靠吧,靠上一辈子都不打紧!”
郁尘伸出了双手一把揉住千秋的腰,将头靠在千秋的肩上,千秋不敢轻易妄动,心跳加快,第一次郁尘揉住她的腰,她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郁尘将头靠在千秋的肩上,却发现这样的感情,很是平常,心中泛起了一丝纳闷,那一日在紫云殿,我把头靠在陛下肩上,心中的平息全然不见了,可是我靠在千秋肩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千秋正当得意着,心中满是幸福感,郁尘突然松开了手,从她肩上起身,千秋见郁尘松开了手,心中的幸福感全然随着这寒冷的西北风一吹而去。
“郁尘哥哥怎么不多靠一会!”
郁尘淡淡道:“不了,去看看御史夫人吧!”
说罢郁尘转身而走向了偏殿,千秋甩了甩自己的云袖,将脚一跺,鼓起了腮帮子,一脸委屈道:“郁尘哥哥怎么如此不解风情啊!人家好想让你多靠一会,就一眨眼的功夫,就靠好了。”
郁尘来到偏殿,见宝琴,用手在打自己的小腹,郁尘忙加快脚步走到床边,抓住宝琴的双手道:“嫂子这是做什么?”
宝琴哭的双眼红红的,含糊道:“要不是他,夫君也不会失踪,我不要他,我要我的夫君!”
郁尘见宝琴挣扎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道:“你要这样,嫂子,他是无辜的。”
“无辜?当晚我若不是有了他身体不舒服,夫君也不会出去,一去不回!”
很明显宝琴是恨死了腹中的孩子,宝琴如此挣扎着,郁尘抓紧她,怕她情绪激动,不抓紧她又怕她对孩子不利。
郁尘一不做二不休放开了手道:“你打吧,你这样子是无用的,即便怎么用拳头打向腹中,只会腹中疼痛,却不导致小产,你若真不要了这个孩子,我可以熬碗红花,服下,孩子立马打掉,这样虽然极其疼痛,但是很是利索。”
郁尘顿了顿道:“如今慕容涌已经不知下落,你腹中是他唯一骨血,你要还是不要,凭嫂子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