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饮而尽,放下碗道:“今日谢谢你帮我解了围!”
白兰说的很是含蓄,说罢他又拿起酒坛子倒上酒,又是一口而干,郁尘听到白兰方才好像在谢与她,她淡淡而笑,心中想着,这白老板虽然说出的话不爱听,但是他其实心中就是那个意思,不善于表达,所以也常常会得罪与人。
这时房门开了一点,郁尘转过头一看,于是淡淡起身走出了房门,小莲望了望里面道:“国师大人,白老板他没事吧?”
“他在喝闷酒呢!我让你找的东西呢?”
小莲见手中的箫递给郁尘道:“国师大人,小莲别无他求,只希望能将白老板心中的那个结给打开,小莲就心满意足了。”
郁尘接过箫道:“打住小莲,我可没有说要帮白老板解开心中的结,这打开心中的事情,还需他自己,我只不过不想让他心中如此难过,更不想看着他自己伤自己。”
说罢郁尘拿着箫走进房间,关上房门,见白兰已经醉的不行了,拿着酒碗道:“你过来,陪我喝一杯。”
郁尘走到桌子旁做了下来,将箫放在唇边,吹了起来。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
郁尘吹着箫,这脑子里全想着浩轩,记得四年前陛下用万两黄金寻的我,那一日我心中很是喜悦,前所未有的高兴,从来没有一人如此在乎过我;记得我伴陛下第一次,我为陛下研磨,伴随批改折子,当时他动不动就扔玉玺,我费了好大的劲,讲边了帝王之道,才时陛下给了这个毛病。
记得那一年我前往北边,平息北寒,临走前陛下对曾对我说:“国师无论是否能平息北寒,朕限你两年一定要回。”可是那一日后山禁地,如今的陛下对我已不再信任,眼神是不会骗人的,当时我的心中居然有些难过。
郁尘停住了吹箫,有些惊讶,我脑子中想着怎么全是他,离落郁尘,不要被上官浩轩所骗了,他连自己的兄弟都敢杀,连自己的骨肉兄弟都敢投毒,这理王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理王的话使我心中无法平息。
郁尘见白兰一只手拿着酒碗,一只手托着腮道:“嗯,好曲,纤纤玉手抚笛箫,往事历历忆情思。尘世消愁一吹罢,独留一缕孤寂寞。”
郁尘听了白兰的话,心中的孤寂倒是有点,情思?对于情思来说,其实郁尘她不懂,白兰见郁尘一副迷茫的样子,按住桌子起身道:“
“前面的曲吹的很是欢快,可是为什么后面却好生孤寂?其实你是一个国师,万民敬仰,要说正真的孤寂,我可比你寂寞多了,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郁尘本想用吹箫来让白兰情绪平息些,但是这白兰的情绪是消了不少,自己却心中很是凌乱。
“想,我知道你身上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我甚至不信你白老板是个男子!”
郁尘的话使白兰大笑道:“你不信我是男子,我告诉你我宁愿变成一个女子,也不要想如今这般不男不女的。”
白兰由于喝的很醉,有些左右摇晃,郁尘忙扶住他,他推开郁尘道:“玄帝在世时,我的父亲是当朝的御史大人,我的娘亲,是这情丝阁的一代名妓。”
郁尘有些吃惊,白老板的娘亲是青楼人士,难怪白老板长相如此之好。郁尘见白兰走到桌子上,拿起酒坛倒了一碗酒刚要喝时,郁尘夺过白兰手中酒碗道:“好了,别喝了,都这样了,再喝下去,只会伤了身子。”
见白兰脸颊通红,如此抹了胭脂一般,白兰按按住桌子起身时,一个没踩稳,整个人都扑在了郁尘身上,这也奇了怪了,白兰扑倒她身上,她却毫无感觉,身上也不觉得寒冷。
郁尘扶住白兰,白兰站稳些,随后又道:“我的爹爹在情丝阁中遇到了我娘亲,之后便有了我,我娘就就做了白御史的小妾。当我出生时,我的爹爹很喜悦,因为娘亲为白家又添了一个男丁。
“是啊,是多么喜悦的事情啊!等我稍大些的时候,我娘亲就发现我比一般的男孩子身体要弱些,但是身子弱也便罢了,我长相极好,那时爹就将我含在嘴里,捧在手心中。
可是当我十来岁时,却发现了一件惊天的事情,别的男孩都换了音色,可是我的嗓子任然未变,甚是~甚是音色更加清脆,竟是一副女儿家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