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旁边道:“有劳曲妈妈帮我拿一下。”
曲妈妈用颤抖的手拿住酒坛子心中一阵忐忑,这当今相爷少爷碰上这当今国师大人,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曲妈妈拿住酒坛子跑到了一边。
李麟方才倒是没留意郁尘,他打量了郁尘一番,突然放下捂在鼻上的手,一副洋笑着。他见郁尘一身男装,但是这身段却是如此好,方才郁尘穿上了白兰的衣服,这身段更加明显了。虽然郁尘用束带裹着身子,但是这阿娜多姿恰恰赛过了白兰。
“我倒是谁如此大胆,原来又是一位美人儿!来,过来让本大爷香香!”
李麟搓了搓手走了过去,扑向郁尘,郁尘抬起脚按住了李麟的额头,随后一个劈腿,李麟从中飞了出去,直摔在那些客人的中间。
那些客人一惊,想来此地不宜久留,一个个纷纷都跑了出去,一个客人指了指郁尘道:“此人,此人不就是当朝离落国师吗?”
另一个客人对他道:“不要管什么国师不国师了,还是走吧!”说罢纷纷逃亡而走,曲妈妈追了出去道:“大爷,你们还没付过银子呢!”
李麟摔在地上,他听到刚刚有人说郁尘就是当朝的国师,他的父亲李博与郁尘可是死对头。那两个强壮的男子见自己的主子被人打了,松开了白兰,忙过去帮忙。
那两个强壮男子紧握拳头打向郁尘,郁尘握住一个男子的拳头,往他后背猛的一拉,将此人的手臂折断。又一个男子打向了她,她身体往后一倾,一个大幅度避开此拳头,转个身,举起拳头一拳打到男子脸上,男子吐了一口血,倒与地面。
郁尘用手拍去手上的灰尘道:“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你想与我打斗,真
是活腻了。”
李麟见他的手下都受了伤,他本想起身,却没想到郁尘走过去一脚踩住他侧脸道:“这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一个弱女子,你说你是不是男人!
“这样也便罢了,居然还出口羞辱,没错白老板以前是一代名妓,那又如何,那也是身不由己,这能怪谁?虽然他是风尘人士,但是他冰清玉洁,气息若兰,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心地极其善良。
敢问阁中女子白老板有亏待过你们吗,敢问曲妈妈,你如此见钱眼开,那白老板有说过你吗?你们好歹也是阁中之人,不但不忙白老板解围,居然还若无其事的一旁看戏。”
李麟趴在地上道:“你敢如此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郁尘脚下用力一踩,俯下身对李麟道:“我告诉你李麟,别以为你是李博的儿子,就可以仗势欺人,我警告你,你若是下次再找白老板的麻烦,我剥了你的皮!”
说罢郁尘放下了脚,那两个强壮男子忙过去扶起李麟,李麟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见他浑身都本打的肿了起来,浑身都是伤。
“少爷,您没事吧!”
“你们两个饭桶,我养你们都白养了,两个打一个都打不过。”
李麟捂着自己的鼻子,那两个男子扶着他,他一瘸一拐的走着,走到情丝阁的门口时,李麟回头狠狠的望了望郁尘,用手擦去鼻子上的血,喃喃道:“离落郁尘,咋们走着瞧!痛!你不会扶的轻点啊!”
待李麟走后,这情丝阁一片安静,只留下这乱七八糟的桌子,与那碎在地上的碗酒盘。郁尘轻轻抬起头看了白兰一眼,心中纳闷,刚刚看他掐李麟的脖子的手势,一眼便能看出此人是习武之人,可是那两个男子抓住他的时候,他明明可以挣扎脱身,可是为什么放弃了?
就是因为李麟的一句话,郁尘见白兰搭着头,白兰微微一抬头,郁尘不禁意又一次看到白兰的眼圈红红的,他哭了?
“白老板,您没事吧!”
曲妈妈装好人,有些假惺惺道。白兰谁也没搭理谁,匆匆上了楼,郁尘转过身,见那帮姑娘们个个退后了几步,曲妈妈勉强的笑了笑。
“这白老板究竟发生什么事?”
郁尘对曲妈妈问道,曲妈妈其实一概也不知,只是淡淡道:“七年前白老板是被他的亲生哥哥买到此地,这四年前是被一个男子所赎了身,白老板好像唤他大哥,随后白老板用重金买下了这情丝阁,这就样!”
郁尘见曲妈妈很是坦诚,但是这问了也是白问,白老板居然是被他的亲生哥哥给买了,他刚刚说被世道所逼,白兰花!郁尘摊了摊手道:“酒给我!”
曲妈妈将酒坛子给郁尘,郁尘手提酒坛子道:“你们要知道,这个地方,是情丝阁,这儿的东家是楼上的白老板。”
说罢郁尘提着酒坛子走上了楼,来到白兰的房间门口,郁尘刚要进去,被小莲给拦住道:“国师大人,您别进去。”
“为何?白老板怎么了?”
“刚刚小莲在楼上看的真真的,小莲只能这样眼睁睁看着白老板受辱,却无能为力,小莲在此谢过国师大人了。
白老板他其实心中很是脆弱,原本也是大户人家出生,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从小就被人嘲笑,以前有我家夫人护着他,可是夫人逝世后,公子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