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钥匙,我站在他后面有种奸计得逞的愉悦。
我正希望路途可以长点,可是总是不遂愿,安的房子本能就和他的研究院很久,既然也和我的学校很近。我慢慢的背起包,有些不舍的看着他。
“安,你陪我转转学校好吗,你都没有看过我学校。”我道。
“我看过,我上的就是这所大学。”
我怔怔的坐在他车上,他直接看着我道:“你还不下车吗?”
我闷闷的打开了车门,看着他驶出了校区。晋安和说的真对,他就是一个木头!我恨恨的想。
在学校的生活一成不变,我的学业也开始有些进步,也渐渐能听懂了,我每到周末就会回去,后来安直接皱着眉对着我说:“王匡,不要经常回来,有空在宿舍多看些书。”
我不明白,是他说他没有拒绝我,可是他的态度哪有一点像在一起的感觉?!晋安和到有时会经常给我打电话,也来学校看过我,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他都尚且如此,而安却……
我郁闷的在下课后拿着一本书走到学校的林荫道上,然后突地迎面而来一个女生撞向我,我对撞的倒退了几步,那个女生也一下子倒在了后面一直追他的男生怀里。
那一刻,我没有听到女孩子的不耐烦的声音,也听不到那个男生求好的声音,我只看到那个男生的容颜,与我前世负那个人一模一样,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往事一下子就铺天盖地的回到我的脑海里。
“怜儿,为什么?”
“你杀了我啊!”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的怜儿……”
……
那些他曾经说的话,还有我一次次残忍的背面,以及最后我手上那把锋利无比的剑刺入他腹中的动作。
待我清醒来,那个女孩子已经不知踪影,只有那个人依然站在那儿,他面上极其痛苦,眼中如死灰般,如同当年我欺骗他、离开他一样。
我踱着步,身子有些发抖的接近他,他看到我一下子抹开了泪水,然后如同从千年以前传来的声音道了一句:“对不起。”就匆匆的跑远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的身影。
你有什么需要和我说对不起的,从来都是我负你,是我应该对你说……
我有些魂不舍守的回到宿舍,我没想到他也在那里,我一下子呆站在门口。
“关涛,你能不能借我些钱?”他站在我的一个舍友面前道。
那些从来与我谈笑一直对我和善的人这次却皱起了眉头:“飞白,你上次借我的钱还没还呢?!”
“我……我下一次一起还!”
“飞白,不是我不想借,是我再借给你,我就没有钱了,你知道我家境也不好的。”
那个人一下子垂下了头,眼中没有一丝亮光,我走了进去,然后坐在自己位子上,看着我桌上的书,然后那个人就走了出去。
“关涛,他是谁啊?”我问道。
“以前高中同学,说起来他家里也是不怎么好,你说他好不容易考到大学,不好好学习,竟然和系花谈恋爱,那些女人怎么可能看上他,不过是玩玩。他竟然还当真了,搞得自己一贫如洗,还到处问别人借钱,想要挽回那个系花的心。”
我怔怔的听着,心中有些痛,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别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深的爱一个人。
“王匡,你选修好选好了吗?”关涛突然问道。
“我不会弄。”我苦着脸道。
“你真是外星人,我帮你弄,把你学号告诉我。”
“好的!谢谢你啊!”
我和我们宿舍的人都选的一样,因为我们都觉得这肯定是这轻松的一门课:影视欣赏。
结果,我们去了才知道,选学修不能只看这门课的名字,还要看教的老师,比如我们这个老师,就是传说中非常“凶残”的,每节课比点名,看一部电影就要写一篇影评。
“早知道我选隔壁教室的实用英语了,你知道吗,卢飞选那门课,他说他们老师上课从来不点名,就喜欢一个人在台上叽里咕噜、抑扬顿挫的说一大堆,他们台下早就把他的声音当成了催眠曲!”关涛无比后悔的道。
“唉——”宿舍的人都长叹,人算不如天算啊。
“王匡,你参加羽毛球比赛吗?”突然,一个人问道。
“我不去。”我直接道。
“你问他,他恐怕连羽毛球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关涛笑着道,然后他们都笑了起来。
“听说只要参加今年的羽毛球联赛就可以免修2个学分!”那个人继续道。
“你说真的啊!我不要上那个影视欣赏了!我们快去报名!”关涛道。
“你们去吧,我不去了。”我道。
“王匡,2个学分呢!”关涛提高声音道。
“我还是不去捣乱了好。”
他们笑了起来,然后走了。我一个人走到路上,然后我看到了他,他坐在石凳上,高高的树荫有些遮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