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贤是疑惑的,是不解的,他一直都在想,陛下一定是喜欢自己的容颜,仅仅是容颜,才千方百计要将自己留在身边的,可是……听了这般的话,明明知道不应该相信,他心还是突地跳快了,失了原来的规律。
他怔了怔,片刻,才拱手道:“臣告退。”
屋门被轻轻的合上,吹进来的风,还是让烛火仿佛受了挑拨跳的更欢了,更艳了。
一声几无可闻的叹气从床榻处床来,明明那么细微,连敏感的烛火都感觉不到,那屋外握住门把的手却一怔,他仿佛听到了一声亘古的叹气声,让他长久平静下来的心莫名的一痛。
董贤望着皓月天空,乌黑中,那明月皎洁的好像也在伤感,微微为眼前两人叹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