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到几天的功夫,太后就命几个凶神恶煞的宫人将席琭儿带回宫中。
来人凶神恶煞也就罢了,还拿铁链捆着席琭儿,像押解犯人一般押着席琭儿回宫。一到宫里故意走了一条僻静的路,绕开御书房,然后才到泰常宫。
押解之人,无敌利脚狠狠提在席琭儿的关节,逼其下跪。席琭儿被踢的吃痛不已,却也不能反抗。
“太后,不知太后找奴婢何事?是不是奴婢做错了什么?”
太后玉手一抬,狠狠拍着桌子,语气也带着浓浓杀气“席琭儿,你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半年了始终没向宫中禀告。哀家听说你利用皇上对你的信任,暗中搜刮织染坊的钱财,是不是真的?”
做此事自然是受到一些小人的诽谤,对此,席琭儿早就做了准备。所以对于太后的质问,席琭儿波澜不惊,语气平淡,问心无愧。
“太后何出此言啊,奴婢每月都有账本记账。还按时交给皇上查看,所经营的钱财全部缴入国库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贪污。太后若是不信,大可以找人查看。”
太后听着可气,皇上是越大越过分了。如此重要之事居然不告诉哀家,哀家至今都不知道织染坊的收益。如今正好借机将所有的芒刺都拔了去。
太后凤眸一眨,立刻命席琭儿取了账本来。席琭儿说账本是交给围围了,但当找到围围之时,发现她神色慌张,整个人都跟丢了魂一般。
席琭儿立刻意识到问题不对劲,一问之下才发现账本丢了。
太后凤眸眯成一条线,嘴角的邪意更加浓烈了。“席琭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哀家一查就说账本不见了,哀家不查又说每月都交给皇上过目了。究竟可有此事,还是连皇上也不知道你们织染坊的收益,一切都是你们编造出来的!”
“奴婢没有,太后饶命,太后饶命。”一旁跪着的围围早就吓破了胆,连连下跪求饶,脑袋都磕破了。
太后冷眼一瞥席琭儿,她倒是一脸平淡,波澜不惊似乎是旁观者一般。这让高高在上的太后没有一丝的胜利感,反而更加讨厌起来。
“席琭儿,究竟有没有此事?”太后的声音越来越严肃,语气也变得诡异不已。
但是席琭儿依旧保持着波澜不惊的性子,抬眼看向太后“身子不怕影子斜,奴婢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太后不信大可以查。”
“好。”太后也不甘示弱“既然如此,那就把此消息告诉皇上。免得又说哀家处事不公,叫皇上一同观看。他要是不信就让他去查。来人,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皇上,顺道把席琭儿领过去,哀家倒要看看皇上如何彻查此事。”
太后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就将烫手的山芋抛给了沈承策。沈承策也头疼得很,怎么回事,织染坊的事已经进行了半年了,而且没有出过错。如今账目怎么忽然不见了,是不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如今太后还查手进来,不差个水落石出肯定不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沈承策看着眼前的席琭儿,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怎么会这样,不是叫你保存好账本吗,怎么会突然不见?”
“账本不是在奴婢手里不见的。而是从上个月交给皇上之后,就再也没有送回织染坊。奴婢也是听围围说,才知道账本根本没有收回来。”
“什么,怎么会这样?”沈承策忽然觉得事情越来越严重,既然不在织染坊丢失就意味着在宫中丢失,因为路途之中有林公公护送。林公公武功高强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宫里丢失的。宫中?好像听林公公提起过,席琭儿在各司过得很不好得罪了不少人,会不会是这些人从中作梗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