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撑圆了眼睛看着我。。 更新好快。半晌。才摇头:“娘娘……胡说什么。皇上……皇上不是就在宫里么。”
瞧。连阿蛮都深信他是元承灏呢。
“他不是皇上。”嘴‘唇’咬破了。尝出了腥甜。却不知道痛。
她越发地震惊:“娘娘究竟在说什么。皇上不是皇上。那他是谁。”
他是谁。
这个问題。我当面问过二次。他都沒有正面回答我。
心头一怔。不。也许他不是沒有回答过我。他已经回答了。他说他是元承灏。他说这个世界。有他沒有元承灏。有元承灏就沒有他。
双生子。
猛地站了起來。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易容之术非长久之计。相貌相似者不能完似。唯有如假包换的“本人”。才能让他斩钉截铁地说。他就是元承灏。
大口喘着气。可是。这怎么可能。
如果元承灏真的有个双生的兄弟。他为何会不知道。
他也。从來沒有提及过。
“娘娘。”阿蛮抬步上前來扶着我。“您怎么了。”
我只急急抓住她的手:“阿蛮。双生子被视为不祥。是么。”
她怔住了。半晌。才缓缓地点头。
呵。如果。连元承灏都不知道他有个兄弟呢。因为不知道。才会防不胜防啊。
所以。他才要说。元承灏得尽了那么多东西。都是因为运气。
命运的齿轮。让当年的辛王。或者许太后选择了元承灏……
不祥的东西。在民间都是不能留的。更何况是皇室。
我越发地明白他说。他们二人。只能留一个的深刻含义來。
耳畔。再次响起他离开渝州的时候。去辛王的墓碑前。他的那句“父王。您瞧见了么”。
他不过在问辛王。可看见当年被他抛弃的儿子了。
辛王给了元承灏最好的东西。如今。他要一点一点地抢回去。
所以。他处心积虑地杀元承灏。用以取代他的位子。
多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啊。不是么。
浑身颤抖着。我也终于明白为何总是会出现辛王府的箭矢了。他是要元承灏死在辛王府的箭下。要元承灏以鲜血來承受当年他当年被抛弃的命运。
他还为了让元承灏孤立无援。派人杀了景王用以嫁祸。
不。。
摇着头否认。也不算嫁祸。不是么。若是。那些刺客。那些死士。他训练了两批。假设其中有一批。根本不知道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那么他们只会以为他们的主子就是当今圣上。就是元承灏。
是以。当日那帮元承灏挡箭而死的刺客会挡得那般义无反顾。而那在宫里自尽的刺客。会死得那般从容。
还说。皇上的事。不能说。决不能说……
他以为他忠心的是元承灏。可分明就不是啊。
如今。我想清楚了一切的一切。可。还來得及么。
一切。都來不及了。
阿蛮抱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也跟着颤抖起來:“娘娘……那怎么可能。”
她也该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了。是啊。我也问。这。怎么可能。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可。摆在我面前的事实。还能有假么。
元承灏。他一提真气会喘不上气來。这个根本不可能忍得住。是以。他不是元承灏。绝对不是。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嘶哑着声音开口:“阿蛮。如今宫中危险。本宫……也能寻了理由送你出宫去。”
她听了。慌忙摇头:“娘娘胡说什么。奴婢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娘娘的身边。除非。奴婢死了。”
捂住她的嘴。不许她胡说。
她朝我跪下了:“奴婢请娘娘莫要再有这样的念头。奴婢是死都不会离开娘娘身边的。”她大约是害怕我会像“赶走”姐姐一样“赶走”她。真傻的丫头。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坚强。我也需要一个人陪在我的身边。
只是。她是安歧阳留给我最重要的人。我怕对不起安歧阳。
俯身。扶了她起身。哽咽着开口:“好。本宫不会让你走。可你要答应本宫。凡事。都要小心。要好好保护自己。否则本宫一人。很害怕。会很寂寞。”
她破涕为笑。狠狠地点头。
这一夜。我和阿蛮都沒有睡。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怕姐姐他们即便出去了。也会被他抓回來。
我只是又想起郑昭仪。她在帮了我之后。会否再回身去告诉他。如果真的那样。那么姐姐他们还能走得了么。
黑夜。终是过去。
不曾听得外头有传來任何异常的响动。终于可以长长地松一口气了。一夜相安无事。那么他们逃走的机会就大了很多。
翌日。照常去郁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
太皇太后的神‘色’看不出异常。她与元承灏素來不亲近。自然不可能知道如今宫里的皇上不是元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