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什么理由。做了就是做了。即便先帝解释。辛王也是做了。娘娘可明白这一点。再者。先帝也不可能特意从京城去渝州作解释的。在皇室。解释无用。靠的只是信任。”
他的话。叫我怔住了。
解释无用。
是啊。我也替元承灏解释过。可元非锦会相信么。只因为不信。是以。不管怎么解释。都是徒劳的。
因为怀疑。是以出什么事。他们都会从疑心的角度出发。
元非锦方才与我的对话。不也正是如此么。
“那将军怎么看待此事。”他是两朝元老。懂的必然比我多。
他的面‘色’不便。只道:“末将沒什么看法。唯有效忠皇上。娘娘。过去吧。云眉抱着瑄儿下去了。您再站在这里。不太好。”
不觉再次看了元非锦一眼。咬着‘唇’朝元承灏走去。
元承灏回头。笑着问:“云眉呢。朕还不曾见过孩子。”
杨将军忙道:“哦。她雹子下去喂‘奶’了。一会儿叫她抱上來给皇上看看。”
他这才点了头。.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看了孩子。便回宫了。他自始至终都不曾与元非锦说上一句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连看他一眼都沒有。只在走的时候。吩咐了青大人过行馆去接叶蔓贞回宫。
我不禁开口:“她到底也是准锦王妃。锦王还不曾离京呢。皇上就叫人接她回宫好么。”
“沒什么不好的。她不是受了伤么。宫里那么多的太医。都等着为她看伤。”他只淡淡地说着。
而我知道。他不过是想从叶蔓贞的口中知道更多有关昨晚遇刺的原委。叶蔓贞是他的人。他可以放心地用她。
他的大手伸过來。握住我的。轻声道:“师父的孩子真可爱。”
“皇上不也有孩子了。”对于惺子。他并不多在我的面前提及。我只以往他碍于我与皇贵妃的关系而不提。如今看來。倒是不像。
他似是怔了下。才言:“琦儿也可爱。只是。他现在还小。朕。教不了他。太皇太后。会很积极的。”
他的话。叫我狠狠地怔住。
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么。
太皇太后会亲自教导惺子的。他就不止是他的儿子。他更是太皇太后的曾皇孙。原來。这也是他不想立惺子为储的一个原因。
我反握着他的手。低语道:“那也还是皇上的孩子。您是他的父皇。”
父子。却也不是所有的父子都同心同德的。
我忽而。想起苏衍和隋太医。他们。不正是很好的例子么。
环境。从來那么重要。
“我们的孩子。朕自己教。”将我揽过去。他轻轻说着。
我不免笑:“我教。皇上不放心么。”
靠近我的耳畔。他轻咬住我的耳朵。笑着道:“不放心。怕你把他教成一个无赖。”
我轻笑着打着他。究竟谁更无赖一点。
…………
两日后。王爷侯爷们都离京了。他沒有出去相送。
又一日。杨将军也走了。
云眉依旧沒有走。偌大的将军府她也不再是一个人。少了温颜‘玉’。却多了一个儿子。
那些明着暗着的涌动。在很长一段时间居然慢慢地沉淀下來了。谁也不提及。谁也不动。
我甚至觉得。那些不过都是假的。西周的天下还是很太平。也沒有什么人觊觎着元承灏的皇位。每每这个想着。心情会无比地高兴。
可。在看见颐沅公主的时候。又会想起远在琼郡的元非锦。
我叹一声。不想多想。
炎热的天气很快便从身边溜走。天气渐渐转凉。不觉已到了九月中旬。院子里的落叶已经很多。宫人们一天扫上两次都还是抵不住秋风的势头。我坐在窗口。看着树梢的那一片叶子飞落下來。落在窗台上。伸手去取。腹中的孩子突然狠狠地踢了我一脚。吃痛地皱起眉头。
我的手抚上高高隆起的肚子。却是不觉笑了。
等着他出來。已经等了好久了。连着我自己都有些迫不及待。
阿蛮进來的时候。见我皱着眉。忙上前问:“娘娘怎么了。”
我摇着头:“孩子调皮。踢了本宫一脚。”
阿蛮这才笑了:“都说不安分的孩子日后生出來才聪明呢。皇上如今不管多忙。每日也都会过馨禾宫來看看娘娘。可见皇上也是多喜欢这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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