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难,只是将上衣一脱,露出那几个犹自闪耀雷光的骇人伤口,道一句:“且施为。”
“四哥!四哥你现在可有事做?”
百里坼揉着微痛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见徐襄陵推来房门,带着满身喜气,冲了进来。他昨日整日都在与那沈鹿一起研究邢捕头留下的功课,终是借着张旭传下的草书功夫,把那宝中二十八书写出来七七八八。虽说这些符箓在他笔下,或多或少都有些变异,可终究是都在笔头过了一遍。如今他这头痛,便是神思消耗过多之故,他只知道他大功告成之后,便昏昏睡去,至于那沈鹿去了哪里,何时走的,他也是不知。
可徐襄陵却没有体谅他的心思,只是摇着他的肩膀催他速醒。
“襄陵,什么事儿啊,哥哥我乏得很。”
“四哥的身子还有乏的时候?快些起来,莫要唐突了美人!”
“美人?”一问之下百里坼更是迷糊。
“白静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