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问遍了所有熟知萧家的人,都找不出他家还剩有那些亲戚是有联系的。
萧远山也不甚在意。每天除了陪着宝娘就是看兵法、走象棋。
步步为营,走一步看三步。
宝娘的生活相对于他就有些复杂了。
除了给家里置办年后,现在也开始着手于酒楼的事宜。
早先就找好人联系了年后过来整顿酒楼的木匠,酒楼的颜色和色调都需要重新修整,现在找来人着手去做,到时候也不耽搁酒楼在年后开张。
酒楼后面的宅院整个的全部翻修,本来是一些低矮的小屋子,住着不禁冷的厉害,还有点湿潮。
现在按着宝娘的建设,底下打好地基铺上上好的槐木,作为地板,然后再在地板上铺满厚实保暖的羊绒毯。
酒楼后面的住处不再是以前那种低矮软趴趴的小屋子,而是一座看起来有三层楼那么高的宽敞屋舍,不过屋舍的楼顶位置比酒楼低矮了一些。
怎么着住所处不能高过于营业楼。
连着几天,萧远山都被动的处于被忽视的那一方,心里早就不满。
尤其是今儿,吃过晚饭宝娘更是一头扎进了书房再也没出来,扬扬洒洒的在纸张上乱涂乱画,以至于萧远山站在她身后半个时辰都没个反应。
他真是火大了,一把扯过宝娘按压下的纸张,蹂躏成一个纸团扔到一边,“你倒是要怎样?”这般忽视他!
“嗯?我怎么了?”迷糊的不知他所言何事。
“今晚听我的,你什么都不许做……”弯腰直接把人打包在怀,抱着就向大床走去。
后知觉的宝娘伸手娇气的打着哈欠,懒洋洋的看着他,娇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困了,谢谢你哦,子修……”
“不用客气,不过我认为现在倒不是睡觉的好时机……”
昏昏欲睡,你哪有那个好命!
宝娘苦兮兮的被萧远山扔到床上,勉强能睁开一细缝的眼角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