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紧接着点了点头。
“孽障啊！”沈老夫人发出一声哀叹，无力地摆了摆手。
“翠烟姐姐，祖母还没吃午饭呢吧？去厨房取碗参汤来给祖母罢。”沈南玉回头看了眼老夫人，吩咐翠烟道。
扭头又继续硬着头皮问道，“害小少爷的那个人，是不是二娘？”
这次奶娘半天没有动，半晌摇了摇头，紧接着又点了点头。
沈南玉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里，涩着嗓子又轻声道，“你别怕，有我和老夫人替你做主。你刚刚的意思，是不是二娘事先就知道有人会害她的儿子，而她也默许了？除了若云，是不是还有其他人给二娘出了主意？”
奶娘猛地睁开眼，激动异常，狠命点了几下头。
“我没有！”沈若云也叫了起来。
沈南玉朝赤芍使了个眼色，赤芍不由分说取了一团布，也堵住沈若云的口。这下总算是世界清净。
“那这个人，是她们中间的一个么？”沈南玉拉着奶娘的肩头，让她面向院中坐着的几个姨娘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