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娜告诉陈虎，秦助理就是秦婴，昊莲的前任助理，后被公司请退了。
“她怎么啦？”陈虎看着厉娜问道。
厉娜道：“其实也没什么。秦婴来美辰集团应聘总裁助理前，是九天集团销售部的业务经理。而在她在面试会上隐瞒了这一点，后来被公司发现了。”
陈虎道：“就算她以前在九天集团做过，也说明不了什么啊。”
厉娜道：“是说明不了什么。但你要知道，九天集团是美辰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而且以前发生过九天集团派人卧底我们集团的事儿，所以公司对这事儿看得特别严重。最重要的是，秦婴来应聘时刻意隐瞒了在九天集团任销售部经理的那段履历——”
陈虎道：“如果她不隐瞒，美辰集团会聘用她吗？”
厉娜道：“反正公司认为她背景过于复杂。总裁助理不是普通职位，要绝对的可靠，要对集团对总裁绝对地忠诚。”
“好吧，”陈虎耸耸肩笑道，“那么这位前任总裁助理在这间办公室待了多久？”
厉娜道：“三个月的样子。那是半年前的事了，也是昊总刚出任集团总裁后不久的事——”
陈虎道：“后来昊总一直没聘用别的助理吗？”
厉娜摇摇头道：“没有。昊总没发现满意的人选。你是王总的第二任助理。”
“这么说，”陈虎笑笑道，“我应该感到十分荣幸啰？”
厉娜笑道：“那当然了。昊总能让你当她贴身助理，而且是男助理，她肯定是对你非常信任啦。”
“在下荣幸之至。”陈虎点上一支万宝路笑笑道，“噢，对了。娜娜，那个马脸是不是在追求你啊？”
他不止一次看见那个长了一张马脸的中年男子没事就跑来找厉娜聊天，有时候厉娜很忙，他也死皮赖脸地不走，围着她到处转——
“哪个马脸？”厉娜眨眨眼道，突然笑起来，“你是说创意部的熊经理吧？”
陈虎笑看着她道：“哦，搞创意的啊？他是不是喜欢你啊？我还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呢。呵呵——”
厉娜噗嗤一声笑了：“怎么可能？熊经理喜欢吹牛，他让我去做他的秘书。你想啊，我是总裁秘书，我干吗要去做经理秘书呢是不是？——”
“那个熊经理胆子不小啊？昊总的秘书他也敢抢？”陈虎吁出一口烟雾笑笑道。
“你不知道，”厉娜摆一下手道，“他是公司贾副总裁的亲侄子，而贾副总裁是公司的第三大股东，想当年跟随咱们董事长鞍前马后，为集团的发展做出过重大贡献，是董事长身边的红人。”
一说到这些八卦事儿，厉娜就眉飞色舞的，这是女人的通病。
陈虎弹弹烟灰笑道：“这么回事。娜娜，你不如就去做熊经理的秘书呀？没准儿能前程似锦呢。呵呵。”
厉娜朝他挥了一下手，作势要打他，骂道：“你损不损啊？陈虎。我虽然好吃懒做，可我还不至于把下半辈子交付给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男人吧？况且他又不是帅哥——”
陈虎笑看着她道：“那你觉得我是帅哥吗？”
“不是。”厉娜摇头道。
陈虎捶了一下胸口道：“喂，太伤我的心了吧！虽然我是黑了点儿——”
厉娜哧哧笑道：“不过，我觉得你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反正是很吸引人的那种——”
陈虎道：“男人味吗？”
“可能吧，”厉娜道，“还有一种特别神秘的感觉。好像是阳光和阴暗的混合体——”
“喂，”陈虎瞪她道，“娜娜，你这是夸我吗？”
厉娜哧哧一笑道：“算是吧。好啦好啦，别生气。小女子去给你泡杯香浓的咖啡怎么样？”
“算你有眼色。”陈虎笑着哼了一声道。
“不过有个条件，”厉娜朝他挤挤眼睛笑道。
陈虎道：“不是吧？给我泡杯咖啡都附带着条件，太阴险了吧？”
厉娜哧哧笑道：“听说你会针灸对吗？你能帮我也针灸一下么？”
“你当针灸是棒棒糖啊？你来一下，他来一下，那是治病的！——”陈虎看着她道。
厉娜一笑道：“小女子就是找你治病来着。”
“你怎么了？月经不调，还是内分泌失调啊？”陈虎的目光溜着她饱满的胸脯和黑皮裙下的一双长腿，笑得邪邪的。
厉娜道：“讨厌，人家是胃病，经常胃痛啦。”
陈虎“噢”了一声道：“这个好说。主要是看你表现好不好，从今天开始，每天早上一杯香浓咖啡送上来，哥再考虑你的胃病——”
厉娜啊了一声道：“什么医德啊！大夫！——”
“我不是医生，”陈虎笑看着她道，“讲什么医德！”
厉娜道：“好吧好吧，谁叫小女子有事相求于你呢。”
“你可以不求我的。”陈虎道。
厉娜道：“喂，你还可不可以更过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