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是这样说的。”晋少南又补充道。
“哦……”杜安然陷入了沉静，她每动一下，竟会感受到浑身钻心刺骨的疼痛。她不做声了，慢慢回忆起了那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她在跨江大桥上走了很久，然后，有人对她动了手。她那时候什么也看不见，只依稀辨认出了黑道王哥的声音，因为，那个声音，她还是很熟悉的。
再然后，她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有人说辛子默……对，辛子默。王哥不也正是辛子默手下的人吗？
“辛子默。”她幽幽地叫了他一声，她知道他在。
“安然。”他握住了她的手，竟是冰凉一片。
“你怎么在这？”杜安然闭上了眼，反正是看不见，就用心说话好了。
“是我昨天晚上在跨江大桥下找到的你。”辛子默说道，又歉疚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昨天下午不该对你说那些话。”
“那你出去。”杜安然脸上都是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语气里尽是薄凉。
辛子默显然愣住了，他皱了皱眉头：“我留在这照顾你。”
“出去！”杜安然的声音提高了半分，她不想见到他，也不想听到他说话，不管昨天的事情和他有没有关系。他要是真想报复她，那就来好了，她无所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