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摇头说道;透犹豫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一拳打向了六月徽的脸。
砰的一声,六月徽毫不费力地接下了透的拳头,失笑道:“你还真是不客气,直接冲着脸来啊。”
“对不起——哦哦哦,好痛!”
六月徽手腕一翻,便将透的胳膊拧住;而他丝毫没有放手的想法,说道:“六月三等,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任何一个在拍卖会上出现的喰种都能够轻松接住你的拳头并且把你制服。所以这样是绝对行不通的——话说你不是库因克斯吗?把你的赫子亮出来给我看看。”
“唔,请松手——好痛——那个,我还没法使用赫子——”
“那你这次就是去送死,那群喰种可不会像我这样温柔地对待你。我问你,到时候你怎么办?”
“我——啊,好痛!”
透咬紧了牙关,额头上流下了豆粒大的汗珠;六月徽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的想法,透的手腕已经被他拧得变形了,只要他再轻轻一用力——
咔嚓——!
“啊——!”
透尖叫了一声,她的关节被六月徽干脆利落地错开了,而铃屋什造看到这里表情也僵住了,急忙说道:“徽哥,不要——”
“废物。”
六月徽冷哼一声,重新给她接上了骨头,随后直接将她推倒在地上。透痛苦地捂着自己的手臂,她完全不明白六月徽为什么会这么狠,她甚至毫不怀疑六月徽是想杀了她;而那句“废物”,更是直戳她心中最痛的部位。
嗖的一声,她的小刀被六月徽丢到地上,随后就听到六月徽冰冷的声音:
“我们从简单点地开始好了,你用这两把库因克,试试看能不能伤到我。”
“唔,好痛……六月特等,请别——”
“我就站在这里不动,而且只用左手。我对你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只要你能用那两把刀碰到我,就算你赢了——不然,你就等着左胳膊也被我拧断吧。”
“那个,徽哥——透,不要!”
铃屋什造惊叫着看到透抄起两把小刀朝六月徽冲了过去;当然她也不是纯粹地头脑发热,因为在拿起小刀之后,透选择的是攻击六月徽的脚而不是朝着他脑袋或是胸口捅上一刀——只可惜还是不顶用。
“算你有点脑子,奈何你还是太弱了。”
六月徽一弯腰就抓住了透的手臂——顺带一提是左手——之后轻松地将她拽起来,就像是甩一块破布一样甩飞到了练习场靠近大门的那边。
“喂,透——徽哥你太过分了!”
铃屋什造焦急地看着被丢出去的透,他敢断定透的左手也断了;但是在他准备过去之前,六月徽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直视着他说道:“我可是为他好,不然到时候没了你,他就死定了。”
“我会保护他的——”
“胡说。”
六月徽指着他的脑门,怒斥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为了保护琲世的部下所以潜进拍卖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去做什么的。到那个时候你还有闲心去管他吗?什造,我已经说过许多次了,不要再把别人牵扯到你自己的琐事里面去了——记住了没有!”
“——!”
铃屋什造被他最后一句话吓得一激灵,而六月徽则望向透那边,发现她正在捂着自己的左臂,跪在地上,肩膀也在不断地抖动着。
“可悲。”
六月徽哼了一声,走到大门前,看着透身前的几滴泪水,残忍地说道:“你真以为,恐惧就像是什造说得那样,亦敌亦友吗?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恐惧只是懦夫的白日梦罢了,让你以为自己还有得选择——事实上,你根本就别无选择。你如果还敢去拍卖会的话,要么死无全尸,要么你就堕入地狱。自己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