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和诺布尔他们汇合吧。”
“嗯!”
克丽丝用力点了点头,无视一脸愕然的西尾锦,径直走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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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算你运气好,计划看起来有变了。”
诺布尔收起手机,看了一眼被那根白色骑枪钉在地上的雾岛绫人。他自己在交战中也吃了好几发雾岛绫人的羽赫,可惜雾岛绫人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就是试图和诺布尔近身接战,结果被诺布尔用盾牌打碎了身上的羽赫,不幸落败。
“——混蛋,给老子别走……”
雾岛绫人挣扎着抬起手,却被诺布尔一脚踩碎了手掌。
“你的骨头要是有你的嘴一样硬就好了。”
诺布尔哈哈一笑,拔出那根骑枪,随后就朝着楼下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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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
“呼……”
沃罗德拍了拍已经破破烂烂,变成布条状的斗篷,而另一边,朱雀的羽翼也被砸碎了一只,另一只却依然还能保持着鲜艳的颜色。
“喂,再打下去你可就要裸奔了啊。”
朱雀好整以暇地笑道:“这天气可是很冷的哦。”
“少废话。”
沃罗德攥紧了拳头,而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他怀里传了出来:
“去楼底,沃罗德。”
“总裁大人?”
沃罗德怔了怔;而朱雀大吃一惊,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
“和诺布尔,还有克丽丝汇合;六月徽应该就在附近,制服他。”
“是,总裁大人。”
沃罗德沉声说道,随后看也不看朱雀,直接从楼边跳了下去。
“喂你等等——发生什么事情了?”
朱雀心中升起一阵不妙的预感,立刻从另一面也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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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5号楼通往小楼的过道中,金木正在阴沉地看着面前的六月徽。
“你说,‘同类’,是什么意思?”
“诺,就这样。”
六月徽扒开右眼的眼皮,做了个很搞笑的鬼脸;而金木却完全笑不出来,因为他看得一清二楚,对方的眼睛,是赫眼!
“你,你怎么会——”
“大概是天生的吧?”
六月徽舒出一口气,悠然说道:“你知道吗,我突然想起了我妈妈的事情。”
“你的母亲?”
“小的时候经常吃妈妈做的菜肴,但是我却从没见过妈妈在我面前吃过任何东西。有一天我兴高采烈地买了一盒蛋糕给妈妈,而妈妈很开心地把它吃掉了。然后第二天爸爸告诉我妈妈生病了,我很伤心,觉得是我的错;因为前一天的晚上,我听到,妈妈夜里在痛苦地呕着。”
六月徽的脸上露出了温馨的笑容,缓缓说道:“后来爸爸告诉我妈妈有胃病,不能乱吃东西;那时候我很伤心,我觉得是我害了妈妈。但是妈妈却安慰我说,她非常喜欢我送给她的礼物。”
“……你,你不会是想说。”
“我妈妈大概是喰种吧?”
六月徽摇了摇头,叹息道:“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想起来呢……大概我只是一直在逃避吧。从父母死去的那一刻,我就在逃,逃离着那些近在咫尺的,我却不愿意触及的真相……而现在,我不想再逃了。”
“……是吗,那祝贺你。”
金木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么你能解释一下,董香到底怎么了吗?”
“是我干的,有问题吗?”
六月徽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介意吗?”
“你说呢!!!!!!!”
金木怒吼一声,他背后伸出一道鳞赫直扑向六月徽;而六月徽一歪头就避开了这一击,不等金木抽动赫子击打过来,一道寒光就切断了他的鳞赫。
“你别以为杀了一两个杂鱼就代表你成了打架高手了,菜鸟。”
六月徽灵活地转着手里锋利的刀刃,那刀刃好像并不是什么库因克,而是直接从他手腕上伸出来的:
“我可是前搜查官,你算是什么东西?”
“你——!”
嗖的一声,六月徽飞掷过来那道刀刃,金木急忙躲开;但是借着这片刻功夫,六月徽已经欺到了他面前。
“哈哈!”
金木本能地想要抬腿踢击,动作却被六月徽料到;六月徽左手重拳打在了他抬起的膝盖上,右手并指如刀,直砍向金木怀里的董香。
“你这家伙——啊!”
金木急忙侧身想要护住董香,但是他的膝盖在刚才一击中已经裂成粉碎,这一下意识的举动直接导致他险些跪倒在地上。
“哟呵!”
六月徽抬腿一脚就踩在金木的脸上,将他踹飞出去;金木顺着地面滑了出去,而直到停下时还死死抱住董香以防她受伤。
“身手感人啊,我的朋友——各种意义上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