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什造,你就不能像样点吗?”
“唉,是徽哥!”
铃屋什造瞪大了眼睛,一下子从桌子后面跳了出来,直接扑向了六月徽:“我好想你啊,徽哥~~~”
“啊,我也挺想你的。”
六月徽往旁边一闪,让他扑了个空;而铃屋什造笑嘻嘻地站在六月徽面前,说道:“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我了吗?”
“差不多吧,篠原先生把我安排到这里来了;今天起就请多指教了,什造。”
“请多指教——唉,新的库因克吗?”
铃屋什造两眼放光地看着六月徽手里的箱子,六月徽顿时意识到了危险,迅速后退一步,警告道:“你别打我库因克的主意!”
“切~~~徽哥好小气。”
铃屋什造坐回到座位上,大口嚼着饼干;六月徽这才发现他面前摆着一堆零食,他下意识地就想训斥一下什造,不过随后还是忍了下来。
“难怪篠原先生都觉得你棘手,你也是该注意一下。”
六月徽无奈地摇摇头,随后坐在一边,看着铃屋什造,笑着说道:“我说,你也该像个大人一样了。”
“是吗?”
铃屋什造压根就没听进去,还递过来一根美味棒:“徽哥,别客气。”
“……嗯,我真是太感动了。”
六月徽悻悻地接过吃掉了,他忽然发现铃屋什造右手上大量的缝合线,问道:“你身上那是……你那不会是自己缝上的吧?”
“对啊,很酷吧?”
铃屋什造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穿好的针线,得意洋洋地说道:
“很简单,只需要这样——”
“你不用演示了,这些没收。”
六月徽动作麻利地从铃屋什造手上和口袋里拿走了针线,后者反应过来之后不禁大叫道:“喂喂,还给我啊,徽哥。”
“我先问问你,你这是跟谁学的?”
“哦,是几个朋友,身体改造狂热者哦;徽哥你也有兴趣吗?”
“嗯,不错,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吧。”
六月徽捏住那根针,轻松地将其掰成两段,随后丢进了垃圾桶里面:“我跟着法寺先生去中国的时候还见识过几家不错的精神病院呢,我相信那里面的电击疗法会治好这帮人的痛觉迟钝症的”
“喂喂,徽哥你不要这么扫兴好吗?”
铃屋什造扬着自己的胳膊,满不在乎地说道:“一点都不痛的。”
“胡说!”
啪嗒一声,六月徽轻轻地弹了一下铃屋什造的额头,抓住他的手腕,看着上面一圈一圈的线,轻声说道:“我才不管你怎么想,但是就这样看着的话,不说别人,我都会觉得痛的。”
“……哦。”
铃屋什造看着六月徽责备和关心的眼神,低下头嘟囔了一句;六月徽却没有放手,抓着他的胳膊仔细看了一阵,很不高兴地说道:
“而且啊,这里都发炎了,你看不到吗?”
“唉,真的啊。”
“嗯,今天跟着我去看医生吧,顺便把这些东西拆掉。”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如果你不听的话,我就让你也尝尝本部禁闭室三日游是什么滋味。”
“早上好——六月,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时候,又有人走了进来;六月徽转头一看,竟然是亚门钢太朗。
“亚门教官,好久不见啊。”
六月徽急忙站起来——顺手也把铃屋什造提了起来,按着他的头行了一礼:“我是接受篠原特等的命令,来20区支援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还有啊,恭喜你升任一等搜查官了。”
亚门钢太朗欣慰地笑笑,随后叹了口气,有些伤感地说道:
“真希望,真户先生也能看到呢。”
“呼,是啊。”
六月徽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随后振作起来,说道:“篠原特等还没到吗?对了,我听说法寺先生也到这里了。”
“是的,应该马上就到了。”
“徽哥,放开我好吗?”
一直被提着的铃屋什造不满地抗议道,但是六月徽理也不理他,冷哼道:“你给我站着好了,一会儿法寺先生和篠原特等到了之后,记得给我好好打招呼。”
“切,真麻烦~~~”
“……六月,你和铃屋,认识吗?”
亚门钢太朗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而六月徽理所当然地答道:“对啊,因为我们都是教育所里面的人嘛;说起来,我和什造还是同时毕业的。我是直接被征辟为了三等搜查官,而什造则实习了大概有几个月时间——话说,你要是能少闯点祸,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是三等官吧?”
“徽哥,这句话篠原大叔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唉,你这家伙……‘朽木不可雕也’,用来形容你真是最合适了。”
六月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