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惹的县太爷好不痛快。可眼下柳程夫人一番动作,两家怕是要冰释前嫌了。”
安顺景沉吟片刻道:“那满满可是有什么好的打算?”
满满啃了一口果子道:“俺忽然想起以前跟着哥哥讨街的时候,听一算命先生说的一句话。”
安顺景饶有兴趣的问道:“奥?满满说来让爷爷听听。”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安顺景听罢眉毛一挑,遂捋着胡子点头道:“嗯嗯,在理,着实在理。”说罢就要穿鞋子下床,满满赶忙拦,道:“安爷爷,大夫让您好生养着呢,有事您说,俺给您当跑腿子。”
“无需歇着了,之所以没个精神气,还不是因着咽不下那口气,眼下这气能出了,精神气自然也就上来了。”安顺景解释道。
满满瞅着安顺景面色红润,精神饱满,想来确实如同所说的一般,便从炕洞里帮忙把安顺景的鞋找了出来,不再阻拦。
安顺景领着满满到作坊的时候,安庆正教着满贯拉坯,安灵也在一旁帮忙。见着安顺景精神十足风风火火的进来,皆是一愣。不等众人问话,安顺景便已到了小作间门口,刚要进去又转回来,嘱托安庆道:“庆儿,去整些土过来,好些日子没做瓷了,手生的紧,得练练了。”
安庆还未动身去取,安顺景接着对众人道:“满贯摆这儿的那个什么浆果什么干,一两银子太便宜了,再涨一两。奥,对了,灵儿回头跟你奶奶也吱一声,免的那老婆子还按着老价卖。”说罢,丢下一脸惊愕的满贯等人,径自进了坊间。
“吭”的关门声,刺咧咧的扎入耳朵,众人才算回过神来。
安灵戳了戳满贯小声嗫嚅道:“爷爷有些不对劲呢,该不会着了什么魔怔了吧!”
“是啊,俺瞧着十分不得劲呢!”满贯插话道。
“嘘,你们都小点声。我倒是情愿他这般魔怔,也不想爷爷整日病恹恹的歪在床上。”说罢安庆忙自去取土不提。
剩下满贯等人觉的安庆说的在理,便相继散开,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