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王氏媳妇骂道:“你这个泼妇,快放开本里正的衣服,否则.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快放开啊!”
里正用了全力往回拽衣服,结果王氏媳妇死都不肯松手,“里正,你得为我做主啊!”
里正往回退了几步,王氏媳妇紧跟着用膝盖跪着前行几步,“里正,你不能走,你得为我做主,你得为我做主啊!”声音凄厉,语气哀怨。任谁听了都得为之动容啊!
倘若王天柱真没有点什么,又岂会这般模样,不是什么都能装的出来的。
里正见挣扎不过,只能作罢。“你口口声声让我给你做主,你且说,你家男人的相好是谁啊,你又从何而知啊?”王天柱闻言,低下了头头。
周遭立刻响起一片嘈杂声,纷纷议论起王天柱的相好是谁。
“平日里天柱也是个耿直的,怎么会有这龌蹉事啊!”隔壁张大叔愤愤的说。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
大家都等着下文,等王氏媳妇说出王天柱的相好是谁。
“里正大人,自打嫁与相公以来,好多次夜里醒来,王天柱那个挨千刀的都.都不在。每每等到鸡叫三声的时候才回来,而且是一身的脂粉气啊!”
众人听完唏嘘不已,纷纷为王氏媳妇打抱不平。
里正摆摆手,示意众人禁声,令王氏媳妇继续说下去。
“几次与他对峙,他都不认,只当我是胡言乱语。倘若再三追问,便扬言要打我。今个早上,又是如往常一般三更天归来,我并没有过分追问。可恰巧今个早上发现,我那陪嫁的首饰不见了,心想肯定是王天柱这个挨千刀的,拿去哄骚狐狸了。里正大人啊,你可一定要为小妇人做主啊!”
人群中间又是一片嘈杂,无不感叹世事难料,平日如此憨厚的汉子,居然能为的出这般腌臜事。
里正咳了两声,周围人皆会意,立即禁声。
里正抚了抚胡须,“王天柱,可有此事?”
“里正大人,别听这个泼妇胡言乱语,根本就没的事。”王天柱此时已是面如土灰,汗如雨下,心里万分后悔。他也是要脸面的人,今个出了这档子事,以后怎么再在这靖远县混啊。
“好你个王天柱,你有胆子做竟没胆子认,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啊!”王氏媳妇听完火冒三丈,立刻回击。
“你个泼妇,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跟你表哥那档子事你心里头没数啊!”
众人唏嘘不已,感情两口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王氏媳妇一惊,原来此事王天柱已发觉,没想到居然能按捺住不提,好你个王天柱啊!“王天柱你个千杀的啊,你空口无凭,凭什么说我跟表哥有染。”
“证据?你也知道证据。你又有什么证据说你的首饰是我拿的,又有什么证据说我半夜三更出去会相好的。”王天柱也没想到一个“表哥”居然峰回路转,让他绝处逢生。早就觉的自个婆娘跟他那所谓的表哥关系不一般,原本搬出来只是想诈一诈,没想到这婆娘居然慌了神。
这一下王氏媳妇语塞了,继续跟里正装疯耍泼不是行不通,但是就怕王天柱咬着表哥一事不放,那样无异于引火****啊!此时也不再过多辩解,单单哭天喊地说自个命苦。
满满想,王氏媳妇还是有点脑子的。幸好没再搬出什么脂粉气说事,即便说出来根本毫无用处。经过今天这一闹腾,恐怕再多的脂粉气也被那满身的汗味给掩住了。即便能嗅出丝毫,王天柱咬定是王氏媳妇身上的,那也无可奈何。而且王天柱已经摸着王氏媳妇的死门,就是那个‘表哥’。
现下大家伙都已经搞清楚状况了,里正也理明白了。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成双。眼下一无证据,二没成双,只能不痛不痒的训斥几句,就此了事而已。
众人都散去了,皆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也是,这样的无头悬案最能引起人们的兴趣。
前面的秀才娘步履轻快,正跟旁边的两个婆娘议论刚才的事情,说道兴奋之处,手舞足蹈,完全不似之前欲生欲死的挣扎之样。
满满心想,这次秀才娘也算是死里逃生吧!
满满心情还算不错,不是为了秀才娘,是为了那个温文儒雅的陈斌。满满不想那样阳光美好的男生,就此龌蹉事断了前程。虽然此事根本与他无关,但不是人人都能就事论事,分开来谈。
“满满,你先回,爹去办点事。”钱老爹在喊住满满,知会一声。
秀才娘回过头来,瞧见真的是满满,脸色不觉一红。跟一块走的婆子、媳妇道了声别,便匆匆忙忙往家赶去了。
满满无奈的耸了耸肩,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幸亏王氏媳妇没能察觉是你,否则今日哪会这般轻易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