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第一,我自己怕死;第二,我也怕看见别人死。我若是死了,小师妹肯定得伤心死;小师妹若是死了,水门上千号人就得伤心死;水门上千号人若是死了,就有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家属亲戚跟着伤心死。为了这区区几座城池,还真的不划算。所以说,将心比心,水门既然把三派掌门请过来,就没想过让三大门派费损一兵一卒,一草一木,连毛都不会掉一根。”
三人面面相觑,心道: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华怡凤道:“你准备去跟他们去讲理?”
易水寒道:“跟这些背信弃义的人还有什么道理好讲?跟他们讲道理跟跪下来求他们有什么两样?既然我们要找回尊严,就应该让他们跟我们妥协,而不是我们跟他们妥协!”
华怡凤道:“你还有这种手段?说来听听呢!”
易水寒道:“其实方法很简单!千方百计归纳成两个字:施压!”
华怡凤道:“什么意思?”
易水寒道:“意思就是要让他们感到忧心,焦虑,恐惧!”
华怡凤笑道:“小兄弟,我怎么感觉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在开玩笑呢?你话说反了吧?”
易水寒道:“虽然我经常会把衣服穿反,但从来不会把话说反。我虽然做人放荡不羁,但说话一向都很保守!”
华怡凤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