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徒仿佛被激怒,他完全不顾周围人是什么反应,手中的尖刀耍的呼呼生风。讀蕶蕶尐說網
而此时赶过来的受害者也孤立无援地呆立在当场,虚张声势地喊两嗓子,接着掩面抽泣。
张斌心急的想要冲过去,这种毫无章法的挥刀弄枪,全身多处要害都袒露着,张斌自然有一百种手段一击将其拿下,但是身体却被高克那双大手紧紧攥住。
“你干什么?帮忙啊!”张斌焦急地说,他可真的不愿意看到意外发生,他害怕的原因,就是马小军不是省油的灯,一旦为了彰显个人英雄主义,被那亡命徒刺伤,张斌还是带不走他。
高克拉着他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你不会公报私仇、见死不救吧?遇到你这样的搭档,算我瞎了眼。”张斌彻底急眼了,“撒手!”
“这小子鬼精的很,他早就有制服那人的方法了。”
听高克如此一说,狂骂不休的张斌安静了下来。
马小军见到那人转身要逃,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他的身体虽然显得瘦小,有种弱不禁风的病态,但是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却是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威慑力,在距离亡命徒一米的时候,马小军的身体竟然腾空跃起,那双纤细的瘦长腿竟然爆发出超乎寻常的弹跳力,横扫的腿竟朝着亡命徒的脑袋踢去。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亡命徒也感觉到了危险,他弯腰不及,只好用手臂进行格挡,巨大的冲击力让周围人看的目瞪口呆,亡命徒的身体竟然斜飞出去2米,才轰然落地。
“我擦你祖宗。”亡命徒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才发现牙被打掉了两颗,他用衣袖一抹嘴,顾不得拍打身上的泥土,呜哇喊叫着挥刀直刺马小军面门。
尖刀将至,马小军迅速腾挪身形,那把尖刀险险的从他的面颊划了出去。躲过一击,马小军向后急退两步,与其拉开距离。
那人挥刀又上,马小军都准确无误地进行闪躲,那人再上,还是刺不着,随着他们打斗位置的变换,围观的群众也是左右跟随,场面显得怪异而滑稽。如此来回十几个回合,亡命徒每次都是势在必得的态势,一到近前就被对方险险躲过,那种无力的虚脱感传遍全身,刚才还是凶神恶煞般的亡命徒,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瘫坐在地上,口中不断地喘息。
此时,一阵急促地警笛声传来,刚才就有“好心人”报了警,最关键的还是马小军以一人之力成功地牵制了劫匪。
在劫匪被警察带走时,恶狠狠地说道:“今天老子算栽。”如果劫匪的眼珠子能当子弹用,兴许现在马小军早已被他打成筛子。
成功抓获罪犯,女孩子的财物被追回,整个仿古街中顿时掌声雷动,所有的喝彩声、口哨声轰然响起,女孩子羞涩地走到马小军跟前,笑着说:“怎么称呼你?”
马小军已经年满十八岁,第一次如此这般的接触女孩子的目光,而且还是漂亮女孩子的目光,怀里的小心肝一通狂跳,白净的脸蛋竟然漾起一团绯红,他觉得自己的嘴不会说话了:“马小军。”
女孩子踮起脚尖,快速地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抹唇红,笑着说了一声谢谢,就跑出人群,消失远处。
“喂,还瞅啊,人家早没影了。”高克捅咕了一下马小军,调戏地说道。
“我知道。”马小军目光依旧,口中喃喃说道,“我忘问她名字了。”
热闹的事情过去,围观的群众很快就散去,他们依然在忙着手中的事情,如果不是他们口中津津有道地诉述刚才的情景,谁也不会知道这里命悬一线的打斗场面。
第一次伸张正义的感觉着实爽翻了,这是马小军对自己刚才行为的总结,高克和张斌对视一眼,没来由地笑了,他们之间的笑也只有他们知道。
马小军的格斗动作和闪避技巧精准到位,丝毫不拖泥带水,让他们两个人对他先前的一无是处有了很大的改观,马小军只是从网络上学习的格斗搏击,然后又经过混迹街头的实际演练,算是小有所成,他只知道用最快、最狠、最有效的方式击败对方,对于张斌所提及的力量训练法、柔韧性训练法和稳定性训练法一概不知。
高克不刮目相看也不行了,这小子就是一个武学天才。
伴随火车的汽笛声响起,他们带上一群新兵蛋子原路折返,看着这些兴奋异常的新兵蛋子,张斌的心陷入了沉思。
等待他们的,即将是舞动的青春,铁血的军旅,在他们这群人中应该会有很多才子、精锐、兵王的出现,这是注入祖国躯体的新鲜血液,是英烈先辈们的又一代传承。
新兵营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在枯燥、乏味、平淡、新奇多种情绪的交融下,新兵们明白了什么是内务卫生,什么是紧急集合,什么军容风纪,什么是齐步跑步和正步。一切的一切都在预定的轨道中行驶,但是不安分的情况很快就出现了。
高营长在办公室安排军事训练计划,营部的通讯员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高克不耐烦地训斥道:“冒冒失失的,不会敲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