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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宁远将军不和,怎么可能做这么明显的事让你们一下子怀疑到他身上?”
“那你觉得是谁做的?”封成轩问她。
“不知道。”张依依耸耸肩,“不过我觉得,如果这件事不是意外的话,多半是宁远将军自己做的!”
“不可能?”封成轩否决了她的想法,“荣杰副将是宁远将军最信任的人,不可能是他做的。”
“这恰恰说明了很可能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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