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下班了,想说小叔你难得来上海,找你一块宵夜。”
“宵夜?好呀好呀!下班给我打电话。”魏索嘿嘿偷笑,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在闪你丫一下,让你去找那些被祸祸的妹子信息。
果然有问题!陈辉挂了电话,刚才还特意给父母打了电话,问他们认不认识魏索这个人,结果可想而知。
龙组?丁天洪?
看着笔记本上的大问号,想起看过的那些小说。难道真是神秘部门,用什么高科技让我失忆了?丁天洪的案子又究竟有什么隐秘?
临近午夜,东方明珠的上空仍是灯火辉煌,还在营业的店铺却少了很多。远离正街的小巷街道里,烧烤摊子架了起来。
夜已凉,却挡不住都市人躁动的心情。
肉串,鸡翅,火腿,茄子……烧烤上桌,咬开啤酒盖子灌上一口,舒坦。陈辉拇指一顶,弹飞瓶盖。
“牛掰!”
魏索赞了一句,咬着鱼排含糊不清的鬼扯着上海好玩的去处。不时对旁边桌上辣妹吹口哨。当惹来头皮发青,左青龙右白虎的男朋友时,牵开陈辉的衣襟,露出国徽吓得丫埋单跑路。
“哈哈,你看那**。”
“别那我的警员证胡闹!”陈辉苦笑摇头,眼前这人没一点正形,根本不能和想象中龙组的人沾边。
“大侄子,来跟叔照一张,说不定这是我俩这辈子唯一的合照呢。”魏索吃饱喝足,开始办正事儿。
陈辉眼看着油亮亮的爪子伸过来,强忍着给他一击过肩摔的冲动,仍它搭在肩膀上,留下一个亮晶晶的手印。
“看着镜头,茄子!”
闪光灯过后,魏索仍攀着傻乎乎的陈辉,“丁天洪的案子记得吗?”
“记得。”
“他中学时期泡过很多女学生,记得回去调查这些女学生现在何处。你很想查清楚丁天洪的命案,却一直找不到线索,你很苦恼,想找人倾诉。”
陈辉喃喃重复一遍,回神过来是时魏索已坐得端端正正,一边拿竹签剔牙,一边煞有其事的:“然后呢?为个案子你就解酒消愁啊?说出来叔给你分析分析。”
“就你?”
陈辉满脸不屑,灌了口啤酒唏嘘道:“有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莫名其妙自杀了!他的朋友,家人都说他不可能自杀。我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没线索,我烦啊!”
“我当多大的事呢。”
魏索旁敲侧击的说:“不是自杀就是他杀喽,电视里都有演嘛。劫杀,情杀,仇杀。你觉得那个可能性更大?”
“他朋友不少,女朋友换得快,也交得多。情杀的可能比较大。”陈辉记得调查结果,但凡和丁天洪有过关系的女人,都退学了。
“那不就行了,查他的女人嘛!”目的达到,魏索丢下竹签准备功成身退。
陈辉有感而发道:“那小子也怪,小学成绩不显山不露水,中学一下蹦到年纪前列……”
对啊!丁天洪的资料里确实如此,小学成绩都在中下游徘徊,班主任的评语都说他性格内向。可升上初中后成绩突飞猛进,人也变得开朗……
心有所思,魏索打个哈欠说:“差不多回去睡吧,你明儿还上班呢。”
结帐走人,返回酒店马上调出资料,在通过百度搜索地图,结合资料,网络,手册三者,魏索看着窗外的夜色喃喃自语。
“又是鬼?”
魏索就纳闷了,虽说他是生在红旗下,接受九年义务制教育长大的。但从小听老人说,看电影小说,也不是不能够接收鬼这个东西的存在。
可是会员守则三令五申表示,这个世界没有鬼。然后加入这个协会后,又接连不断的碰见鬼,还和丁天宏的鬼魂打过交道。
“死前积怨,埋于阴气极深之地。怨念致使阴性物质……”看着手册上闹不太懂的专业词汇,魏索还是用自己的话组织了一番。
大致意思是说:“丁天洪被鬼上身啦,上他身的是个色鬼啦。这色鬼祸祸七七四十九个大姑娘,洗净自身阴性物质啦,现在功德圆满(好像这词用得不对)啦,反噬寄主脱胎换骨啦,不怕太阳能到处乱飘啦,所过之处人畜遭殃啦。”
总之一句话,此时的色鬼狂拽酷炫**炸天,很不好惹。
“上海实在是太危险了。”魏索合上手册已有决断,明天就搭飞机,闪!
陈辉打车回家已是凌晨2点,浑身的烧烤味让他不得不去洗澡。脱掉上衣,露出腋下用胶带缠住的录音笔。
“这是什么?”
迷迷糊糊的,不是和小叔吃宵夜吗?干嘛带着录音笔?陈辉找出笔记本,最后面记录着:“第一时间确认录音笔内容。”
他打开录音笔,听过录音后睡意全无。在翻看笔记本,龙组!魏索!丁天洪的案子!
“他似乎有部能修改人记忆的手机。”反复听过三遍录音,陈辉确定了这件事。但从笔记本和录音上,还分析不出丁天洪的案子有何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