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郝令又来了气:“还未婚妻了?悦儿,我再问你一次,明天去还是不去?”
席茗悦说:“不去,那人是王子我都不去。”
“小看自己,你这个不争气的!”郝令怒火中烧,又指着楼上,“你不去,今晚就别回这个家!”
席茗悦咕哝道:“不回家就不回家!”
郝令怒目圆睁,突地挥起巴掌向席茗悦扇了过来:“你这目光短浅的!”
牧知蓝眼疾手快,把席茗悦往后一拉,抓住郝令挥过来的手腕说:“悦儿做错什么了,你这样对她!”
席茗悦没想到一句咕哝话就遭到母亲这一顿打,她长这么大,挨的骂不少,还从没遇到过挨打,吓得躲在牧知蓝的身后哭起来。
牧知蓝放开了郝令的手,把席茗悦拥到怀里,对郝令说:“悦儿会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待她,不许任何人欺负她,现在不许,将来也不许。”
“话说起容易,谁都可以说得动听!”郝令无可奈何,又指指点点地对埋头而哭的席茗悦说:“你还没见过大世面,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眼光就盯着周围这一圈,以为就是整个世界!”
席茗悦一边哭一边说:“那人那么行,还回国找女友做什么?我不会是他的世界。”
郝令又要过来揍席茗悦,被牧知蓝用身体挡住了。
郝令怒气冲冲:“不要以为你行,离了父母你什么都不行!我已经答应人家了,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会对你手软。只要你不去,休想回这个家!”
牧知蓝对郝令说:“郝姨,你不让悦儿回家,她就回我的家。你放心,我给他的家,只会比这里这个家更好,她不会一个人守在屋里担惊受怕。”
郝令恼羞成怒:“悦儿,你去他的家吧!越容易得手的东西,就越不会珍惜。到时你后悔,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别那么贱!”
牧知蓝说:“郝姨,你别把那么难听的词用在女儿身上。你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宝贝女儿泼脏水?我和悦儿都是高贵的,不是什么人都会去见。如果你不信任我,对悦儿不放心,我可以当面承诺你,承诺悦儿:悦儿选定什么日子,我就能在什么日子娶她,让她高贵地出嫁,不会给父母丢脸。”
郝令说:“我不会参加你们的婚礼!”
牧知蓝说:“郝姨,参加我们的婚礼,是你作为母亲最为荣耀的权利,你千万不要放弃!借此机会,我真心地请你,请你一定参加!我是没有生母的人了,很希望在那天,能亲口喊你一声妈妈。”
“别扯远了!”郝令仍是一脸愤怒,她看了看呜呜而泣的席茗悦,说,“看你像个什么样子!离了他就不能活吗?看着我,你给我个答复。今晚究竟是回这个家,还是去他的家?”
席茗悦仰起泪流满面的脸:“妈,别逼我,我不想让你伤心!”
郝令说:“你和你爸一样,早把我的心伤透了,现在伤不到我了!说吧,你想去哪里?”
席茗悦说:“我不会去见别的人。”
郝令说:“那好,从现在起,这房、还有那部车,就空着,让它们全报废!让这个人去养你一辈子!”
郝令冷冷地看了席茗悦和牧知蓝一眼,拎着手包,气冲冲地绕过他们,走入了小路,消失在树影婆娑的夜色里。
路灯下,剩下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
席茗悦哭道:“别怪我妈……”
牧知蓝说:“不怪,要怪就怪那个万珊吧,让你妈进退两难了。”
席茗悦说:“我妈不是歧视你……”
牧知蓝说:“我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席茗悦说:“不要记恨我妈的话……”
牧知蓝说:“怎么会?没有你妈妈,哪有我爱的你呢?我得感谢她,没有她,哪有只为我而来的你呢?”
席茗悦说:“我现在一无所有了。”
牧知蓝说:“谁说的?我们的蓝图才刚刚起笔。有你,就有我的一切;有我,也就有你的一切。”
席茗悦说:“别说这些好听的。”
“别哭了,亲爱的!这些日子,我让你流了好多泪……你妈妈比我想象的通情达理多了,我以为她还会破口大骂,再强行把你拉走,或者像当年我爸囚禁我一样地来囚禁你……”牧知蓝轻抚她的背,吻着她的眼,心里由难过慢慢变得畅快起来,说,“宝贝,你妈妈终于舍得你离开她了,终于给你自由,给我们自由了。走吧,咱们回家!”
席茗悦说:“我不会去你那里。”
牧知蓝吃惊道:“不去我那里还能去哪里?”
席茗悦说:“就回楼上。”
牧知蓝问:“难道,你反悔了?”
席茗悦说:“我妈只是说说气话而已。”
牧知蓝说:“你回去了,你妈妈会误以为你同意去见那个人!”
席茗悦说:“我妈没那么傻。她不可能逼我去你那里的。”
牧知蓝说:“还是你了解你妈……要我陪你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