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男人怎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呢?对了,船上还有一个女人,把她也送到科学院去,她的伤势最重。”女皇松开苏菲,示意自己可以站立,苏菲惊奇的道:“什么,还有一个?”她亲自走到船上,远远的就看见船舱里躺着一位脸庞精致的睡美人,她好奇的走到她面前将她抱起,发现这女人双眉一直紧紧蹙在一起,表情十分痛苦,低头一看,她的腹部居然有一块巨大的伤口还一直在滴血呢。“他的女人。。又增加了吗。。唉。。”苏菲苦笑一声,追着医疗队离开了。
这时接到消息的三大骑士才慌慌张张的赶到,“陛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将您伤成这样!”“不怪别人。。”女皇摆了摆手,地骑士赶紧扶她坐下,“怪我自己太逞强了。。”
原来女皇早在争夺皇位期间落下了隐伤,平日里隔三差五出出手还没什么,可自从被贝利打伤后她的身体就很不稳定,这次不顾伤势强行发动吐息终引得旧伤复发、重伤不起,短期内是难以恢复了。
“说吧,各地的情况怎么样了,”“这。。”三大骑士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开口提这事。女皇威严的扫视了三人一眼,“怎么,你们要忤逆我?”“臣不敢,陛下,情况是这样。。”地骑士苏伊丝无奈,只好将女皇离开后国内发生的大大小小的叛乱尽数禀报,女皇面若寒霜,她那不详的预感果然成真了,竟然真的有人敢背叛她。“查到幕后主使没有?”“臣等无能,暂时还未。。”“行了,下去吧,让我静一静。。”
三大骑士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羞愧,她们低着头默默的退下。三人刚一离开,女皇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猛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呼。。奇利耶夫,真不知你哪来的胆子。。”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名贵木材制成的椅子扶手,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一月后——
“好疼。。”迪妮莎挣扎着睁开眼睛,不时还发出一两声呓语,似乎被人吵醒让她很不开心,但她突然睁圆了眼睛,因为她想到自己正在跟一个可怕的敌人战斗,“普里西拉!!”
“碰——”
迪妮莎以为自己还抓着大剑,她奋力挥动手臂,一下将身旁的玻璃击成粉碎,这突发的变故吓地身穿白衣的医护人员纷纷抱头鼠窜。迪妮莎随手抓过一名戴着眼镜的女医生,微笑道:“请问,这里是哪儿?”“帝、帝国科学院啊,小姐。”哆哆嗦嗦的女医生看着迪妮莎眉头一皱心知没有给她满意的答案,她急中生智叫唤道:“啊,您是跟血亲王殿下一块被救回来的,您问他好了。”
“血亲王?”迪妮莎顺着医生的手指看向自己身后,只见面色惨白的缪特埃罗正静静的躺在一个奇异的玻璃容器里安静的呼吸。“缪特埃罗。。我想起来了,我们被普里西拉偷袭,然后。。然后。。”她之后就晕了过去,所以她想不明白那种情况下自己为何能活下来,他们两又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不论如何,看来这些人没有恶意,迪妮莎松开医生,双掌合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抱歉,没问清楚就动手了,真是对不起啊。”女医生连忙摆手示意自己不介意,迪妮莎又问道:“对了,他怎么还不醒过来?”“你说血亲王啊,他的恢复能力比你强许多,可就是失血过多——要不是他用血液浸润你的伤口,你恐怕早就死了。”女医生好奇的盯着迪妮莎那罕见的银色眼眸,心里猜想这女人与血亲王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啊,这怎么可能,亲王他可是女皇的丈夫啊,谁敢打女皇男人的主意。”除了医学知识外对人情世故所知寥寥的女医生立马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迪妮莎静静的坐在缪特埃罗身旁,看着他有些柔弱的脸愣愣的出神,眼前的男人数次受到自己的指责,然而他却一次又一次的用信任和保护来回应她的怀疑。“为什么要对我另眼相看呢?”迪妮莎不禁露出笑容,这种被人关怀的感觉是冰冷的组织中永远也感受不到的,所以她才会为了克雷雅而背叛组织。
她想起伊利妮的调笑,想起眼前的家伙刚刚脱出龙茧那段时间死皮赖脸非要缠着自己,脸色不由得微微变红,“你这家伙。。不会真的在打我的主意吧?你都有这么多红颜知己了。”
“嘿嘿,我们男人。。不,我们人类是永远都不会满足的。。咳咳。。”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迪妮莎还是欣喜的转头看着缪特埃罗,并且惊呼道:“你终于醒了?”随即她又被千头万绪的心思所困扰,于是皱眉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刚刚醒来的缪特埃罗脑子转地可一点都不慢,他救迪妮莎除却两人颇有交情之外当然是因为他心里清楚迪妮莎是最强的大剑战士,甚至可以匹敌超越深渊的普莉希拉,最好可以将她争取过来,但他支支吾吾不好意思的表情落在迪妮莎眼里却更让她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玩味的盯着这花心的男人,暧昧的眯起眼睛,眼缝中不时闪过的银色光芒让缪特埃罗汗毛倒立,“你啊。。当着她的面救别的女人,不怕她发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