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太过担心，只是觉得惊讶，“落舞，你要做什么？”
没有回答。
难道说温泉里有个大机关，要用石头才能压住？程佳佳这会开始胡思乱想，不对啊！她们没进温泉，怎么可能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而且，温泉本来也不深。
程佳佳也跳了下去。
全身感觉到一阵温暖。
说起来，和真正的泡温泉还是有些差距的，不过做到这么逼真已经十分难得了。
程佳佳一跳下去，就看见落舞还在抱着大石头，闭着眼睛正在憋气。不知为什么，程佳佳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她总觉得……落舞好像在哭。
因为在水中，泪水是看不见了。
程佳佳觉得自己真是荒谬，做个任务落舞怎么会哭呢？她自己扯了扯嘴角。
温泉的确不大，若不是刻意让自己下沉，把脸埋下来根本不会溺水。
她离着落舞很近，于是又问道：“落舞，你在玩什么？”
落舞不答，只是认真地憋着气息。
那一天，是初冬，他说好了要带她去泡温泉。他们约好在，在温泉馆见面。可是她等了好久，自己一个人坐在旁边，看着人们说说笑笑进来，看着人们结伴离开。
那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来了以后满脸都是歉意，不解释为什么迟到，也不提起是因为工作而耽误了时间。而是赖皮地笑着，抱起旁边的一个石造凳子跳下了温泉。
她当时还在气头上，心想不管他怎么闹都不能笑出来。
不知不觉，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她心中的怒火伴随着时间的流失一点点减少，换成了一丝丝的担心。
她喊了几声，并没有任何回答。她终于着急了，不管不顾地跳了下去。
顾不得去管入水的热度，想要去拽他一把，却被他一把拽住，吻便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