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他们的同伙,更甚至,是他们自己变幻出来的也说不定。
她此刻突然想起才来这里时吃饭的客栈,名曰“蝮蛇”,而花扶柳随身都藏着无数的剧毒之物,兴许她本身就是由蝮蛇化成的蟒。
那现在残留在她身上的噬情虫呢?
“归墨,那你可知那花扶柳曾在我身上下过噬情虫的事儿?”
“哪里有什么噬情虫,主人,留在你身体里的,至始至终都是一条细小如虫的蝮蛇,只要你一生情,它就会如同吸了血一样在你的皮肉里钻来钻去,钻来钻去,嗜血食肉..”归墨越说越兴奋。
罗悠悠连连摆手,无奈的翻个白眼,“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现在这蝮蛇如何了?”忽然间话音一转。
“对了,宁穆白又是怎么知道你的存在的?”她骤然发问。
这下归墨倒心虚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它真的存有秘密。
这个受宁穆白所托,它暂时可不能告诉主人,只有等合适的时机再说了。
不由敷衍地道:“你的禁言符失效后,我突然现身,刚好被仙君看到了,就向他解释了一下。至于那花斑蟒消失后,施法成的蝮蛇自然也不存在了,所幻化出的假象也一并消失了。”
罗悠悠似信非信的点点头,不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
“那宁穆白到底哪里去了?”她状似无意的问道,既然是施了结界,必然是对她起了保护的心思,那离开又作何解释?
难道是把她单独撇下先行离开这个鬼地方?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当日他与花扶柳成亲她一心想要离开,他就这样委屈的指责过她。
如今若真是如此,她也能理解。
“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既然留了话,你就应该待在原地等他啊,我不过就晃神打了个盹的时间,你就走到这里来了,这里实在太危险,主人,你还是离开吧!”归墨的声音又变得着急起来。
原因无它,进来之后,它的未卜先知的本领又失去了,原形也无法显现出来,更甚至,不祥的预感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