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琏与白辰太子婚期已近,绝不可能在此时让身子被玷污。所以不论那人怎么花言巧语。海琏都未答应,他见我不从,便要强硬,海琏以死相逼才逃的一难。”
听到这里皇后温和笑了,她伸手摸着冯海琏的脸,道:“很好,海琏你很做的对,你很懂事。”
冯海琏说出心事,紧张已经卸去了大半。
见她额头有汗水,皇后拿锦帕轻拭她额头汗水。
“海琏,不要紧张。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吗?说给我听听。”
脑海里努力回想昨夜的事情,但记忆里那男人的脸一片模糊,冯海琏食指抵住太阳穴,脑袋隐隐疼痛起来。她摇头道:“说到长相,我只记得他长相很英俊……其他的……我记不清了…”
皇后把茶盏重放在桌上,问:“记不清长相,那声音呢?”
那男子的声音很温润,冯海琏还记得他曾贴在自己耳边轻声说话,于是点头道:“还能记得一些。”
起身从椅子上站起,皇后在房间内慢慢走着,她双手握在胸前,说:“海琏,前面神隐的两人只是普通的官家儿女,而你是未来的太子妃……他到底是想借着神隐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