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关于神隐之事。”
“唉唉?神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近日来已经发生了两起了,传说某家少爷和某家的小姐凭空不见了!消失了三四天呢。”
“原来是这件事,我听说是妖怪作祟引起的。”
清晨,打扫院子的两位侍女正靠在一起,一个洒水一个扫除,互相低声交谈着。
冯府的冯海琏和冯雨珂两位小姐恰巧走了过来,侍女阿兰和阿霞见到她们,停下了手中的活低身行礼。
“你们刚才在谈论什么新鲜事吗?”
冯海琏开口询问。她今天未梳发,青丝披肩,光滑可人。
“回小姐,小的并没有谈论什么。”
在冯府里禁止仆役工作时交谈,侍女阿兰低头否认,不敢承认刚刚的交谈。
冯海琏微微笑,说:“不用害怕,我不会责罚你们的。”
两位侍女互相看了一眼,并没应声。
“你们还是不愿意说吗?”冯海琏食指点着下颌,略带烦恼的说:“呐,谁若先告诉我了,我便赏她五两银子。谁后说的话……我便赏她一顿板子。”
侍女阿霞听后,立刻抢先说话:“小姐!我们在谈论某家公子与某家小姐遭遇神隐的事。”
阿兰张口没有阿霞快,焦急后悔。
冯海琏看着慢了一步的阿兰,说“阿兰,你慢了。不过,我先不打你板子,你注意听阿霞说的话,她如果有隐瞒,你要全部补充说出来。说得好了,我便不打你板子,还给你赏钱。知道吗?”
“阿兰知道了。”阿兰给冯海琏叩头。
阿霞开口道:“回禀大小姐,我们谈论的是京城内最近的神隐事件。据说有某家公子夜晚从酒肆归来时,半路忽看见眼前有道亮光耀眼灼灼,便向亮光处走去。结果靠了过去,那公子竟双脚慢慢腾空,身体轻盈,向上浮去,接着便好似腾云驾雾般飞向空中。”
冯海琏听到此处不禁哑然,道:“竟有这等奇事?”
“嗯!阿霞听到的就是这样!”阿霞接着道:“之后的三四天内,某公子便消失不见了,他家人寻遍城内也没有公子的踪迹。正着急间,某公子竟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喔?那是怎么回事呢?”冯雨珂也被阿霞的故事吸引住了,侧耳追问。
“家人也十分惊奇,便问那位公子三四日来的详情。公子答道,那日他腾空后,身子轻飘飘的便来到了一座房院内。房屋里面装饰典雅,器物华贵,有一主一仆两位绝美少女。敢公子进去后先是惶恐至极,难以言语。那里的女主人温柔大方,待他和善,还取来酒水与他取乐。公子饮下酒水,也就不觉得害怕了。当他感觉过了漫漫一夜后,想起自己一夜未归,家人必定担心,便告辞要回去。女主人答应了他,并且临行时让他再饮下一杯酒水,还仔细嘱咐他千万不可告诉他人。之后那公子便再次腾云驾雾起来,飞离了屋院。回过神时已经躺在了家中的床上。家人见他回来,便询问事情经过,公子也全部说出了。”
“哈哈哈。”冯海琏听到这里忍不住笑道:“这位公子没有遵守约定,竟将这事全盘托出。”
“这事也真是神奇啊……那接着呢?还有一位小姐呢?”
冯雨珂听得入神,饶有兴致的继续问道。
“那位小姐的遭遇与某家公子大致一样,这是半夜归家时突然看见白色亮光,然后便来到一个屋内。不过小姐遇到的不是美丽的女子,而是男子呢。”
“哦?是什么样的男子?”
“听说也是一主一仆,全是俊雅风流的美男子。那位小姐十分矜持,没有与他们喝酒取乐,只是不断恳求他们放了自己。男子并没有为难她,也是隔了三天便让她回去了。那位小姐回来后神志不清,大病了一场。”
冯海琏摇头道:“这位小姐也太胆小了,居然被吓得病了。”
“女孩家当然不像男孩那般粗糙了。”冯雨珂为那位小姐辩护。
“女孩家怎么能胆小呢?”冯海琏笑道:“如果让我遇见了,我绝不会吓得大病,我还要把那屋主捉回来,带给你们看看。”
冯雨珂也笑道:“那姐姐捉回来给我看看呀,肯定很神气啊。”
她们姐妹嬉笑了一会,冯海琏想起来仍跪在地上的阿兰,问:“阿兰,你可听清楚了?阿霞话中有没有遗漏?”
“阿霞没有遗漏,说的都是对的。”阿兰道:“不过我还知道一点后续之事。”
“什么事?”
“听说他们二位都是被山神捉去作陪,山神大人还会再捉一人。而且,小的知道被捉的那位小姐是谁。”
冯海琏以为只是不着边际的传说之而已,没想到竟然真有内幕,不禁问道:“是哪家小姐呢?”
“是礼部尚书的千金。”
“啊……”冯氏姐妹不禁讶叹,因为礼部尚书也是冯氏一族的人,他家的千金只有一位四小姐,与她们还有些亲缘关系。
赏了俩个侍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