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娇滴滴的姑娘下了楼,云中鹤不去阻止,脸上只是冷笑,忽地钢爪探出如电,银光一闪,令狐冲举剑相架,吃力不住,肩头“嗤啦”一声被扯出五条伤痕,均是深可见骨。
顿时鲜血汩汩如泉涌,从衣袖漫出来。
两个人又斗了几招,令狐冲全然不是对手,他打着打着,又受了几处伤,就更加没戏啦。李沅芷暗自皱眉,撇嘴道:“这令狐冲明知不敌,怎么不思索退计?”
“看他那样子,想退也没法子退了……”池寒叹息一声,“我们得帮帮他。”这时眼角余光网上一瞥,不由愣住,又苦笑道,“那小尼姑也是死脑筋,不知赶快走远,竟又回来啦。”
李沅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可不是吗,那酒楼屋顶翘起一片漏空洞,约莫露出一张脸来,正是那小尼姑伏在瓦上,从上边向内张望。她应该是从楼旁边攀援而上,看来这尼姑的轻功倒不错,屋中打斗激烈,这一番动作几乎没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