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他又去扶少女站起身来,这才发现那女子一张脸蛋早就羞得通红,想必是烫得很。
少女的脸色红起来,倒显得润滑亮泽许多,整个人也漂亮了许多,池寒这直到大学毕业都还没有女朋友的伪色狼,一颗小心肝经不住就“咚咚咚咚”地跳起舞蹈来,一双手还搁在少女的胳肢窝,也忍不住悄悄摩挲起来。
那肌肤,还真如德什么巧克力一样,丝丝顺滑,令人摸了还想摸。
少女冷哼了一声。池寒这才惊醒,又是连连赔礼道:“失态,失态。”少女看着他,仍红着一张脸,忽然把嘴一噘,把头扬起:“本姑娘可未曾出家,谁让你‘师太’、‘师太’的叫了?”
池寒哑然。少女又噗嗤一声笑起来:“呆子。你不止血么?”池寒低头四周看看,背上一刀,肩上一刀,都已经点穴止住了啊。这时才发觉鼻头热烘烘的好是难受。
糟糕,流鼻血了!
池寒连忙捏住鼻子,少女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阵才道:“在下浙江石梁派温青,这次要多谢池少侠援手了。”池寒拱手道不敢,温青却又凑近来轻声说:“小女子尚有一事相求。”
温青,好熟悉的名字。
一股幽香传进鼻尖,那么近的距离,少女温青吐气若兰,池寒赶紧将鼻子捏得更紧。他心中却想:无论什么愿望,我都满足了她罢,就当做提升好感度。
温青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池寒瞬间清醒过来。
温青伸出手指着两位已故的镖师:“烦请池少侠替我把他俩的招子给挖出来!”
池寒大惊:“他们,他们可已经死了。”仔细一听,又不对劲,他这时内力造诣早就今非昔比,只要沉下心来,周围有个风吹草动也都能入得耳中。适才他是打斗激烈,整个心神散乱,这时刻意去听,顿时觉得不对劲。从那两个镖师处,还隐隐传出呼吸声来。
他们是在装死。
果然温青冷哼道:“死人会眯着眼睛去看别人么?你不挖,我来就是。”披着那件松松垮垮的白色长衫,提着那柄明晃晃的宝剑上前,挥剑就砍。
两个镖师看风声不对,果然不再装死,翻了个身便跃起,只是他们虽然装死,身上也受了伤,行动有所不便,哪能逃过温青的魔掌,只见剑光一圈,他们都被逼了回来。
“你们是要这条小命呢,还是要这一双招子?”温青厉声道,两名镖师只管伏在地上叩首讨饶,呼天抢地痛哭。温青见了他们这幅怂样,反倒心中更恼,宝剑舞成一道弧形就削去。
剑至半途,被另一柄剑架住,池寒穿着单衣,阻住温青后也是厉声喝止:“怎地无缘无故就伤人?”
两名镖师又立即转向池寒老泪纵横,磕头乞求:“请少侠救命,少侠救命!”池寒抬手示意,他们才敢站起来。
温青愤恨不平道:“他们胆敢看我的身体,罪该万死!”继续一剑劈去,却又被池寒的剑给架住了。
“稍作惩戒就是了,不至于挖眼夺命。”池寒道。的确,他喜欢美女,更向往有朝一日,江湖路上有美女相伴。但动不动就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利,这违背了他从小培养起的,最基本的道德观和价值观。
生命,是应该得以珍惜和保护的东西。
“很好,很好!”温青看着池寒倔强的目光,气急反笑。她自知不是池寒的对手,更不打话,收剑扭身就走。池寒的白色长衫在她身上如长裙一般随着风飘扬,她的黑长头发披散下来,也迎着风飘扬。
长发之下,白衫之中,那道曼妙的躯体还若隐若现。
“诶……”池寒不料她说走便走,下意识伸出手来。其实他想说“我的衣服”。
温青又突然回过身来。
回过身,伴随着空中几点寒芒。
暗器!池寒一惊,这时其他躲避方法已然不及,干脆顺势扑在地上卧倒。
风声轻响,暗器高高地从池寒头上飞过。这种高度,这种速度,池寒自然能轻易躲避。
只是身后传来两声惨叫。
暗器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那两名镖师。
温青冷笑一声,道:“谢谢你今天的援手,那箱古玩字画什么的也都归你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又扭头走远了。
池寒还想叫住她,可身后两名镖师凄厉厉地哀嚎,叫得比死猪还难听。他转回头去查看镖师的伤势,见那暗器果然便是一根根透着黑光的针,不由摇摇头。
池寒这两年在桃花岛学艺,博览众家书籍,于医道上也有许多了解。两名镖师都是脸部中针,这倒无妨,关键在于他们中的那些黑针都浸染了剧毒,中针处又是靠近脑部中枢的地方,只怕没一会儿毒素就侵蚀了心智,便是救活也只能是个废人了。
更何况以他池寒的能力,根本无法配出解药来。只能让毒素一点一点侵蚀镖师的生命。他心里不由对那狠辣的女子温青痛恨起来:这样的女人,美则美矣,实在是心如蛇蝎!
池寒不知道,温青负气奔去,一身白色长衫在风里飘着。但她却并没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