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瀛的独子欧阳扈,武功不错,倒也算得上有些成就,他纵身跃起,拔剑……剑锋直刺蓝如陌的咽喉。
他这一举止来的极为突然,瞬间见便是性命之忧。
不过如陌又不傻,武功这玩意她不熟,所以只有闪,他快蓝如陌更快,她飞身跃起,衣裙翻飞,瞬间红绫出手,绑住欧阳家侍卫的剑,翻身剑到手,不要小看这个前空翻,一下子不止躲过了欧阳扈的剑,直接翻转到他的身下,一剑刺入丹田。欧阳扈倒地吐血,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潇洒落地的女子,飞扬的墨发瞬间又收于腰间,一身清华当真绝美。
欧阳清莞的恨意彻底爆发,“贱人我杀了你。”丹田是什么地方,那可是聚集内力的之地,丹田毁了如同毁了一身修为,欧阳扈等同废了,终其一生都不得习武,这等于是要了一个武将的命。
欧阳清莞刚要飞身一掌击出,蓝如陌丝毫为将她放在眼里,她手腕轻转,那柄宝剑划过清光脱手而去,划过她的颈,锵然一声精准地又扣进入侍卫腰际垂挂着的剑鞘中。
随着一缕丝发滑落,接着欧阳清莞脖颈出现一道血痕,顿时身行顿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似未从死亡的阴影里逃出来,整个人都变的呆傻。
这倒是把欧阳家的吓傻了,欧阳瀛狂奔到欧阳清莞身边,痛喊“清莞。”毕竟那道血痕是看的见的,生怕女儿有意外。
这才惊得欧阳清莞回神,“哇!”一声哭了出来,他一惊,还好没死,这一剑精准无比,再入半分,神仙都无用,欧阳瀛见儿子女儿这般模样激怒之下再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将欧阳清莞交给一旁婢女,他转身一掌向蓝如陌击去,一掌将她手中的剑震碎。
蓝如陌翻身在地上打了个滚,任由欧阳瀛从她的身上飞过,随后挥出红绫缠住欧阳瀛的脚踝,狠狠一将绸缎甩地,顿时欧阳瀛就好似拉面般狠狠的甩到面板上,顿时头晕眼花,他的老脸是挂不住了。
“蓝如陌你欺人太甚。”说着又是一招。
“我一向如此。”她轻笑,媚门女子吃什么也不吃亏,欧阳府当她好欺负吗?!
霎那间射出银针,整根针直接莫入欧阳瀛的手掌,瞬间钻心的痛意击的他丧失了理智,这爆发出气势,不由另夭璃脸色一变,直接挡在蓝如陌前面,蓝如陌眸光一闪,收回手中的银针。
两掌相对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蓝如陌便觉被一股巨大的冲力击飞,口中喷出点点腥甜,接着一条手臂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接住牢牢抱在怀中,蓝如陌现在顾不上说话,只觉得胸口巨闷,好似泰山压顶,直接晕了,却没有见到她原本站的位置已是一个几米宽的大坑,而夭璃狼狈的站在数十米后,嘴角鲜血溢出。
而夜浩辰见怀中的女子脸色苍白,眼神巨沉,声如寒钟,“欧阳瀛教子无方,让欧阳清莞勾引皇子,让其抗旨不尊,做其大逆不道之事,因私恨伤及无辜压入天牢,等其皇命,二弟还不随本宫入宫,向父皇领罚。”话落欧阳瀛直接被拿下,因为叫骂和挣扎不休直接被定了身,毫不给面子的拖走。
夜浩辰见夜荣轩未动,眼神阴沉的望着他,好笑道:“怎么你还想娶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这声音不大,却如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夜荣轩的脸上。
欧阳清莞此刻正被婢女扶着,脸上带着劫后重生的惨白,听了这话她杏眼瞪大,里头尽是受伤和慌乱,她不敢相信太子竟这般说她,人尽可夫对女子是最大的诋毁,身体即便被丫鬟扶着也摇摇欲坠,满怀期待朝夜荣轩望去。
夜荣轩复以绝对的冷漠薄情,他看都未曾向欧阳清莞看上一眼,向王府的人沉声下令,“随本王走。”
欧阳夫人又被气得手抖了抖,却也没奈何,忙走向夭璃,热情地拉了他的手,满眼含泪地道:“贤侄啊,你伯父方才也是有难处,身在官场不由己,欧阳家和夭家可是世交,亲事又是自小便定下的,今是你们大婚之日,虽说之前闹出了些误会和不愉快,但是好在……”
听了这话百姓不由谩骂,这欧阳家人太无耻了,如今倒想起人家来了,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倒是要将一个水性杨花,没人要的女人硬塞到夭家去,怪不得能养出这样不要脸的女儿,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欧阳夫人好厚的脸皮,这话虽没说完,但人人都明白她的意思,她这是瞧欧阳清莞不了二王爷转脸又想推给夭家来了。要知道欧阳清莞今儿可是一身凤冠霞帔都出了府了,迎亲的队伍来到了府门前,可闹到最后要是全部弃了欧阳清莞而去,那今后不仅欧阳清莞的脸没地儿放了,便是欧阳家以后也没脸在京城混了。
这话引得夭璃冷笑,淡淡道:“夭家可不是迎春楼,你欧阳家的女儿夭某寒门小户可娶不起。”直接甩袖朝着前进走去。
欧阳家的大小姐被人堂而皇之的比作青楼女子,累时欧阳清莞便被这话给生生给气晕了。
“蓝小姐有伤在身,太子要回宫禀明皇上,不如由夭某送小姐回会蓝家。”夭璃接过蓝如陌蓝如陌的抱进花轿,这一幕看的欧阳家的人心在滴血,犹如凌迟。
二王爷走